空,追在半空中的小白楼后狂飞。 他们的努力注定徒劳,一旦直升飞机开到横滨领空,这些昂贵的玩具港口mafia便不客气地笑纳了。 森鸥外:我们去东京出差抢劫,可以。 森鸥外:你们来横滨跨境试飞,不可以。 双标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琴酒没有上直升飞机,他或许是想亲自出手和中原中也对线,但无奈基地乱成了一锅粥,身为大哥的他必须留下来安抚群众。 安抚,指凶神恶煞地掏出枪指向所有分贝超过60的人:再吵就一枪毙了你。 好冷酷一男的,没有半点人道主义精神。 好在全酒厂都知道他的德性,没有人抱有“大哥嘴硬心软”的ooc天真幻想,深夜加班费的问题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实巴交地无偿劳动。 竹泉知雀不想加班,恰好安室透也不想。 威雀威士忌/波本威士忌又不在现场,加班关我临时粉刷匠/研究组临时组长什么事? 中原中也的到来宣告深山基地位置暴露,全体员工打包搬家,两个不想出力气参加体力活的卧底决定把自己像行李一样塞进后备箱,等人开车拖着走。 竹泉知雀想和红方卧底分开上车,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明天还有课呢。 “不行。”安室透一口回绝,“我承认你很有勇气,也很机灵,但你没有受过专业的潜伏训练,我不能放你一个人。” “可是两个人很挤。”竹泉知雀提出异议,她指着塞一个人都够呛的后备箱,“在被敌人发现之前,我会先一步缺氧而死。” 她的困难在安室透眼里显然算不上困难,独断专行的公安否决了民众的提案,像赶小鸡仔一样把竹泉知雀赶进后备箱。 竹泉知雀:好恨,他就是仗着我个子矮根骨软。 她这辈子的柔韧度都用在今天了。 后备箱咔得一声合拢,黑暗中隐约能听见外面人走来走去的交谈声。 他们还在讨论像白萝卜一样被人拔走的实验楼,竹泉知雀无暇去听这些人有意无意为中原中也吹的彩虹屁,她耳朵里只有骨头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警察先生,你听见了吗?”女孩子用气音说,“万一我腰椎间盘突出,你要负全责。” 竹泉知雀以一种别扭的、超越人体极限的方式蜷缩在安室透怀里,她的鸭舌帽和口罩被蹭歪了,额头抵在男人胸口。 “忍一忍。”他徒劳地安慰。 安室透的柔韧性没有她好,他以还算在正常人接受范围内的姿势侧躺在后备箱里,胸前趴着很小只的一团。 安室透看不见竹泉知雀的脸,听她的声音像是真的难受,只好低声和她说话分散注意力:“我之前说给你写警校推荐信,是认真的。” “虽然并非出自你的个人意愿,但你的确卷入了非常危险的事件。”安室透在车辆颠簸中护住竹泉知雀的后脑勺,“这个组织,即使普通的警察也不知晓其存在,只有少部分被筛选出的人与之抗争。” “听起来警察先生你成绩不错的样子?”竹泉知雀好奇地问。 安室透:“还好,同届第一。” 可恨,竟是学霸,竹泉知雀酸了。 “如果你愿意读警校,毕业后可以直接来我的部门工作。”安室透劝说,“虽然加班很多……但我姑且算个好上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