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你可会蛊术?”林青青偏过头,面朝沈娘声音传来的方向,“听你语气,不似一知半解。” 沈娘:“会,但不教你。” 林青青:“……” 直至夜幕降临,沈娘都在屋子里研制毒药。 林青青等到深夜,也没有回去原来时空的迹象,反倒是沈娘发现她没有睡,给她来了一针助眠。 之后两天,沈娘每每上山顶都会带林青青,给她讲述毒药的药性以及她为何同时使用两种毒,讲述的内容不深,权当闲聊。 林青青与小方子衿没说过一句话,偶尔会听见瓶子摔碎的声音。 沈娘不可能摔自己的药,那便只能是方子衿在摔瓶子。这也是她奇怪的地方,为何这几日他不说话?不喊叫? 五日后,林青青的眼睛恢复光明,摘掉眼睛上的白布,依然与往常一样跟着沈娘上山,她手指上的伤口基本愈合,不像以前那样动辄便撕心裂肺的疼。 和林青青想象的不同,小木屋里的环境还算干净整洁,窗户大敞,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苍穹碧海。 灰褐色的荆棘缠绕窗玖,几朵红色的小花探出头,从侧面看,像是有人捏着一束花递到房间里。 林青青正看得入神,身后传来一阵嘶吼声。 “走开!走——”披着黑斗篷的幼小身影痛苦地捂着肚子打滚,所有的瓶子都被他摔碎,不明药液绕着砖石滚了一圈。 沈娘面色平静地一一捡起,在碎开的瓶口端详,检查是否还有能用的。 “我出去片刻。”沈娘带来的药都被方子衿摔了,她需要回去拿一套新的,走之前叮嘱林青青,“不要碰他,他……” 林青青头也没回地看外面的风景,像个见惯人生百态早已看破红尘的小老头,见状,沈娘收住了话音,只道:“罢了,我很快回来。” 小木屋外传来落锁的声音。 木屋狭隘,两边有扩建过的痕迹,木板颜色深浅不一,夹缝里残留擦不干净的血迹。 “你是谁?”稚嫩的声音格外沙哑,像被烧破的喉咙,漏风,“我没见过哥哥,哥哥是沈娘的……弟子?” 林青青蓦地抬起眸子,转过轮椅看向身后的小孩,“为何叫我哥哥?” 小方子衿眼睛很大,眼中却无神,他蜷缩着身子,仰着既苍白又绯红的脸庞,整个人透着虚弱病态,明明尚且年幼,身体却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原来是姐姐啊。”小孩神情麻木呆滞,眨了眨灰暗的眼,“姐姐,你能抱抱我吗?我好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