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此时也不好受,温香软玉在怀,他的左手本应该立刻离开许溪云的腰侧,可不知怎地,竟像有魔力一般让他难以抽离开。 许溪云头顶的绒毛在他下巴处反复磋磨,让他的肌肤和心里都痒的不行,似有小猫爪在轻轻的挠他,丝丝缕缕的想要钻进骨子里,让他坐立难安。 许溪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试图小幅度地缓解缓解自己僵硬的四肢。 可这里的位置只有这么大,动作再大些便就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不远处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哐当”一声,不知有什么东西掉落,接着便是很多东西在地上咕噜咕噜滚着的声音。那动静极近,似乎就在他们耳边响起。 想必是谁发了脾气,一气之下竟将供桌上的贡品都扫落在地。 许溪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便又往程砚怀里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 刚刚两人才略略分开一些距离,不过一瞬,现在竟又变得严丝合缝起来。 程砚手臂从后绕过,圈住她的腰身,堵了后路。许溪云察觉到腰间的手又收紧了些,这下,甚至能感觉到隔着几层布料下程砚胳膊的线条。 若是此时的情形被人发现,定能传出好几个不能播的版本来,那他们俩可真是浑身的嘴也说不清了。 她脸上越来越烫,一抬头,又正好望见程砚眼中的一丝笑意。 许溪云脸颊酡红,怒视着程砚,眼中满是气急败坏。 “方才在马车上,你可没说还有这一出!” 许溪云不敢说话,只能咬着牙跟他无声地比着口型。 在来的路上,程砚便告知许溪云,说要带她来泰安寺见个人,故而今天早上才出手阻挠她。 可现在这种情形又是怎么回事儿,可真是没人能料到。 程砚强压住上扬的嘴角,故作无辜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只是眼睛里发出莹莹的光仿佛一汪清澈的水,浸着蜜。 紧接着,颇为得寸进尺地将下巴轻轻架在了许溪云的头顶处,还如小狗般亲昵地蹭了蹭。 又腾了只手一下又一下地顺了顺许溪云的后背,似乎在替她顺着炸开的猫,安抚着她的情绪。 “儿啊,听阿娘一句劝,你祖父识人向来有一套,太子殿下并非你良人啊!” 妇人苦口婆心劝阻的声音钻进俩人的耳朵。 紧接着便是那褚明君歇斯底里的喊着:“太子殿下不是,那程砚就是了吗?” “他有什么?不如我太子哥哥有权势不说,对我也不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