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初情急之下,立即向后撤剑,幸好那剑锋只划伤了济永的脖颈表皮,蹭出了一些鲜血,那老和尚自刎不成,向前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痛哭起来。 林寒初不料他竟然如此刚毅,将他扶起搀道祠堂一角:“大师,你何必如此?我绝无伤你性命之意。我更不是歹人,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宋的安危。” 她不待济永回答,再次点了他周身穴道和哑穴。“大师,穴道两个时辰后自解。为了你的安危,最好不要向任何人透露t今晚之事!” 林寒初出了祠堂,直奔后院。她不禁莞尔一笑,自己怎会如此糊涂,这半山园本就是王安石落葬之处,若真有什么秘密,那么墓穴之中才是最安全的藏谜之地,何不去那里一看究竟?若不是刚才那老和尚寻死前的一番话,她或许还不曾想到这里。 偌大的后院除了济永的厢房、庭院和王安石的墓碑之外,居然没有其他的建筑,这与颇为拥挤的前堂来比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路过园林时,环顾之下,便轻松找到了一把泥铲,便向北面走去。最北的那棵如巨伞般高大的松柏在夜色中透出着丝丝威严气势,巨伞一般深入空中,今晚云层遮蔽则月光,让松柏下的墓碑昏暗异常,连上面的字迹都不可分辨。林寒初举着油灯,靠近墓碑查看之下,心中也浮起一丝紧张,她还从未窥挖过前人的坟墓,更何况这是王安石之墓! 只见那碑上密密麻麻刻了数十行小字,有些因为年代过久已经被侵蚀得不可辨认,隐约只见其中写道:……安石三莅江宁,卜居钟山,子姓兄弟,多著籍焉……想必这碑上写的应是王安石的生平,林寒初将油灯下移,正欲查看这地方何处才是埋入棺椁之处,想就此挖掘,却发现这地上平整异常,与前方石阶一体相连,并不想是埋棺之处。 奇怪?这棺椁是从何处放入墓中的呢?林寒初狐疑,她又绕到墓碑后面,猜测或许在碑后有痕迹,而是这才发觉,后方便种着联排柏树,位置狭小,只容一人侧身通过,而且因为多年未有人涉足,这柏树长得很是茂盛,几乎都触到了墓碑的后方。林寒初才欲侧身通过,就被树枝勾到了衣角。她连忙将油灯至于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墓碑顶端,然后去解开缠绕的树枝。 等等!那墓碑顶端的油灯将光线从头顶上投射下来,顺着被拉扯开来的柏树缝隙照到了树枝后面。林寒初心下惊呼一声,这是什么—— 她用手掰开身前的两棵柏树,那树后俨然出现了一道小小的石门!若不是将光线至于高处,那柏树载种得密密麻麻,犹如一道绿墙,很难有人会注意到,这墓碑后方居然别有洞天。 那石门虽然厚重,但林寒初勉力依然将它推开一人宽挤入内室。这墓室是约两丈见方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