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在怀中,好似饥渴症一般,上下其手,上下其嘴。 卫安怀强忍着,每每推拒都遭遇压制,无论怎样,他实在无法接受沉云之的怪癖,总爱抱着他啃,处处留痕,烛火亮堂,她兴奋不已,他羞耻愈盛。 越羞愤,沉云之越过分,故意挑亮烛火,细细摩挲每一寸,他寸寸皮肤皆恶寒不已,任他百般抗议,皆遭无视,反而遭到变本加厉地对待。 “唔唔…够了,放开我。”被压制在头顶的双手不住地挣扎,湿润的气息凝聚于他瘦削的身骨上,吻迹,掌印一寸寸加深。 “怎会够,相思断肠,情难自抑,自是要委屈你了。”嘴说抱歉,手上却无半分歉意,我行我素。 “混账东西啊哈别碰了。”如今的身子敏感地很,沉云之稍稍撩拨,便有了欲火重燃的苗头,昏暗的光影中,发红的双眼愤怒与恨意一齐迸发,顾不得礼数,逮着沉云之哪里就咬哪里。 沉云之权当情趣,一一笑纳,有来有往的,双手技巧性地从他胸腹缓缓没入他双腿间,再度掰开他欲合拢的大腿,粗糙的茧游走于卫安怀细嫩的肌肤上,激起他阵阵战栗,逃不开,避不掉,强行被迫一同沉沦,直至月上中天,纠缠方息。 顾不得困乏的身子,略有洁癖的卫安怀拥着被褥强撑着精神爬起,刚伸出手碰到衣物,背后意料之中地探出一只手来,霸道地插入他的指间,将人往回扣入怀中,坐在腿上,不容拒绝。 “缠绵二载,怎么还这般羞涩。”沉云之拨开他微湿的鬓发,一吻落空。 她也不恼,看着他冷淡的眉眼尽是疲惫,与红潮形成了鲜明对比,活色生香,她心里微动,但旋即压下,不再逗弄,将人横抱而起。 卫安怀被她霸道拘住,就权当自己是个无神木偶,任她摆弄,不敢试图挣脱,否则一旦激得她兴致再起,定会就地按倒他胡天胡地,教训已经够多了。 “我累了想早些歇息。” “好。”满足的沉云之格外好说话,细细擦洗一番才返回床上。 卫安怀立即转到床里侧闭眼躺好,被沉云之一把拽了回来抱在怀中。 “太热了,别抱着我。”声音有气无力,困倦的很,卫安怀厌恶地推搡着沉云之。 窗没开,没有风,地龙火墙已余余温,屋里萦绕着闷热的气息,三月的天,寒气依旧在。 “不能开窗,后半夜受凉,那你可有得遭罪了,明天我们还得出门,我给你扇扇风。” 卫安怀强打精神瞪了她好几下,他意思不是这个。 沉云之无视,半支身体,拿起蒲扇轻轻扇起了风。 “睡吧,后半夜我不会闹你了。” 得了保证,卫安怀沉沉睡去。 天明,卫安怀醒来,抿了抿唇,果不其然,沉云之虚虚抓着他的手,他不喜欢她的亲密,每次同塌而眠,醒来她某条四肢定会搭在他身上。 卫安怀没费力去抽出来,一旦他试图抽离就会被扣紧,他冷淡开口。 “我知道你醒了,放开我,我要洗漱。” “早啊,莲慈。”沉云之睁开双眼,神采奕奕,不见疲惫。 卫安怀隐约有些嫉妒,对她如朝阳般蓬勃强盛的生命力的嫉妒。 沉云之猜到他的心病。 “就算你同我这般厉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因为我只会比你更厉害。” 卫安怀忍不住了,将枕头扔到她身上,赌气道:“那可未必。” 沉云之一把抓住,温柔地笑了。 ****** 得知镇北侯要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