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小姐。”语气哽咽。 “我这不是来了吗。”沉云之拍拍她的背,安抚她。 殊颜情绪过去了之后,起身抹了抹泪,想起她对自己有段时间的不闻不问:“您日理万机,哪里还记得我?说吧,你在这个时候来京是为什么?”说着说着,殊颜把嘴嘟了起来,她才不会说主子不应该来京的话。 “哪跟哪呀,我既是为看你而来,也是为了求一人而来。”沉云之好笑地说,拿帕子给殊颜抹了抹泪。 殊颜一把抢过帕子,她只听她想听的:“我说呢,怎么好端端地就上京了。”她看着沉云之,嗔笑,眉波流转间,仪态万千。 沉云之历尽千帆,殊颜这点道行还不足以使她失神。 殊颜一看主子还是用那种包容的目光看着她,知道自己失败了,顿感无趣,正了正表情,正经了起来。 “主子,你就只是为了看我?”殊颜眨了眨眼,眼中有期待。 “现在皇上势微,诸皇子蠢蠢欲动,我担心你的安全,这次趁着新春佳节,底下人进献了大批美人进来,你死遁跟我一同回北越,不然一旦迁都,渭河对岸我鞭长莫及,你更难抽身。” 殊颜愣住了,她没想到是这件事,她绞了绞手中的帕子,想了一会,低声说:“主子,我不想回去,我在这里比在北越能更有用,北越不缺官员,但这里缺能帮您打探消息的人。” 沉云之看着这个她养大的小姑娘有点心疼:“我已经重新安排人进宫了。” “可她不一定如我这般得宠,还宠爱不衰。”殊颜明白沉云之的意思。 沉云之无奈:“你可想好了,现在朝中官员将你视为妖妃,你也不惧?” “嗯,我不离开,我等着那一天你来接我。”殊颜固执地说道。 沉云之叹了一口气,拿出她早就备好的药物给她,告知她用法,让她在紧要关头用来防身。 殊颜一听主子还有这么神奇的药物,比以前的还厉害,眼中异彩连连,她伸手就要接过来。 沉云之一看她的神情,哪里不知道这小妮子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出来,拍掉她的手:“这药我会交给心韶,让她看着你,省得你乱用。” 殊颜一听要交给她的女官,顿时萎靡了下来。 沉云之看她这样,拉着她说前段时间她北伐的战事,还有她来京途中的经历,转移她的注意力。 沉云之说得跌宕起伏,殊颜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熄灯说了一夜,快到五更天的时候,沉云之得离开了,殊颜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她。 沉云之离开后,殊颜困死了,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间想起主子的话。 还为了求一人而来,难道是那个卫公子,他不是在和北越作对吗?被主子瞧上了,他可真倒霉! 算了,我操心什么,倒霉的又不是我...... 沉云之回到据点,然后乔装从后门出去回到走马街宅子中。 她在二楼隐秘地观察卫宅,她很想见他,但她知道卫宅附近也有他自己安排保护的人,贸然前去,一个不慎,定会引起警觉。 自从自己的隐卫被他发觉后,他防范就更严了。 她得好好筹划,不能泄露丝毫消息,卫安怀这个身份必须成为死人的身份。 沉云之刚用过早膳没多久,便注意到一匹马行到卫宅门前,定睛一看,马上之人正是唐礼。 唐礼是给卫安怀送对联和门神来了,他进来一看,小院连年画都没贴,赶紧吩咐他的小厮贴画去。 卫安怀正在书房看书,听见小河说归远来了,会心一笑,放下书,出门看见唐礼在院子里咋咋呼呼的。 唐礼看到卫安怀眼前一亮,赶忙把手中东西放下了。 跑到卫安怀身边左看右看,高兴地说:“清河,你病好了!” 卫安怀温和地说:“好了。” “那你除夕跟我进宫观赏傩戏吧,我爹非要我进宫,听说今年傩舞会很隆重。” “皇上并不喜我,还有大半官员亦是。”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