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恶劣地如同猛兽咬住了麋鹿的喉管一样,他竟然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唇肉,微微的刺痛让女人忍不住要害怕地再次朝后缩,然而她的后颈早就被江寄死死地扣住,江寄眼睛里望着那更深处的腻红,心胸完全着了火。 可女人还敢用那种不完整的破碎的声音,幼兽一般地呜咽:“……不要咬我……” 她那滑腻的舌尖简直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他发横地、变态地用犬齿蓦地捉住了那舌尖,然后含在了他自己的嘴巴里。如此过分的,让女人难以置信的行径简直让女人忽然失了声,她那被旧社会弄得温柔、天真的脑子,如何接受这一切呢。 然则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江寄的一切行为,都脱离了虞渔对常人的认知。 他亲着她,一直到她呼吸困难。 用那种涩情的、粗暴的手法,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尤其是舌头。 他甚至,将它……将它含、含了进去。 似乎要真的将她吞吃入腹了。 一切都太超过了,女人变得很安静,然则身体却变得发烫、发软,如同萎靡的柳条,等江寄微微起身,脱开她的嘴唇时,她那副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鬓发被汗水打湿,贴着细嫩的脸,那双眼睛湿红,嘴唇也湿红,上面还带着水光,而她的脸,她向来因为病态而泛着潮红的脸,此刻已经完完整整地成为了春色的所有物,比以往更潮湿,也比以往更红润,这样可怜的模样,却还散发出一种惊人的艳气来,她身上那种完整的香气甚至都释放了出来,某种桃花汁水被揉碎的香味,大概是从她的汗里头发出来的。 江寄盯着她,喉咙急剧地滑动了几下。 然后那双凤眼里头带着几分嗤笑地问:“出汗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出汗了?嗯?” 他的军装微微凌乱,那肩头的穗掉在她的颈间,然而声音却沙哑、低沉,带有某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很危险。 “热……” 她声音轻轻细细的,还带着几分惨淡,朝里头瑟缩了一下。 江寄再也忍不住了,盯着她嘴唇上莹润的水光,再次俯身发狠地舔了上去。 她就像是一堆凌乱的捣碎的花瓣,那种颓然,那种艳丽,令江寄再也顾不上什么女人、丈夫、妇人。 他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她的丈夫回来了,他便一枪打死他。 * 虞渔又听到了【任务完成】的声音。 等盈翠和浅帘进来的时候,被虞渔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虞渔躺在床头,朝她们看过来的时候,鸭青色的发早就乱了,上面有汗湿的痕迹,而她的衣襟也微微敞开,仔细看,上头好像有男人的手印子。 盈翠被吓坏了,可是走近在来看小姐的时候,小姐那眼睛朝她看过来,那张还带着春情的脸凌乱的朝盈翠看过来的时候,盈翠简直感到一种荒唐的烫意。 是什么在发烫? 盈翠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她的脸在发烫。 “盈翠,他发狠似的亲我。” “说爱我。” “还让我忘了周绍月。” 小姐乌涔涔的眼睛望着她,她只觉得心跳加速了很多。 端着盆子进来的浅帘听到这话,盆子直直砸在了地上。 可此刻混乱的场景下,两个丫鬟却都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