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酒吧来了。” 话里还是带着点笑的,但说出来的话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梁梦因只埋在他的怀里不动,试图逃避一切。 陈时序这个人,若是他冷言冷语,她反倒可以与之一战,可他这会儿,偏偏端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散漫姿态。 梁梦因最是怕他这种表情的。 那意味着她没什么好果子吃。 方才还结盟说会替她出头的盟友,一个瑟瑟发抖不敢吭声,另一个只顾着喝酒不言不语。 梁梦因偷偷探出一眼,陈时序还是那个意味深长,只等她自己坦白的表情,她在心里叫苦不迭,却无可奈何。 小声解释着:“我们就只是出来玩一玩。” “就一小下下。”手指捏起一点距离,几乎看不到缝隙,梁梦因忽然看到桌上刚刚那杯被陈时序挡下的酒杯,犹犹豫豫,“要不,哥哥,你也喝?” 陈时序几乎被她气笑,搂紧怀里人的软腰,正准备离开,另一位当事人前任丈夫已经到了。 梁梦因拒不配合,八卦地张望着脑袋围观。 周游弋是刚从所里开完会就立刻追了过来,一脸书卷气息的面孔难得严峻,夺下明澜手里的酒杯,凌厉冷肃的语气:“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就跑回去泡吧喝酒。明澜,你能不能对自己负责一点?” “我们都离婚了,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明澜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失忆总不可能一直假装下去,她还有她的社会责任,比如作为母亲,作为女儿。 作为妻子已经走到了尽头,她不可能将其他都抛下。 “那就复婚。”他很快追上一句。 周游弋捡起被明澜扔到一边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又被她气恼地甩开。 “结婚,复婚,结婚。你该不会以为我在跟你玩什么婚姻游戏吧?”在生死面前认清的真心,也会在生活中消磨殆尽。 尤其是他们之间不可调和的步伐频率。 “做不到改变,为什么要回来呢,周游弋。”明澜拿起方才梁梦因的酒杯,半杯烈酒一饮而尽。 再抬头望向他时,眼眶已经红透,有酒精作用,但更多的是他们之间理不清的关系。 周游弋静静看着明澜再度将杯子倒满,浅浅一声叹息:“那如果我改变了呢?” “你怎么可能放弃你那伟大的理想呢?”明澜呵笑一声,在突然的沉寂中,握着酒杯的手指慢慢抖起,大概是在期待,但同时又在克制了所有期待。 梁梦因打了个哈欠,环住身侧男人的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哥哥,我今天的裙子好看吗?” 陈时序扫过她的裙子,一轮呼吸隐匿于嘈杂的背景音中。 他几乎是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她骨感柔润的后背上,只有几条黑色的绳扣缠绕着,交错的细绳撑起整条裙子的鱼骨构架,大片雪白的肌肤被裸露在外。 当然好看。 穿什么,穿或不穿,她都好看。 只是他藏得很深的占有欲却再也按耐不住。 闭了闭眼,陈时序攥拳许久才压住心头的火气,他一直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梁梦因面前几乎不堪一击。她轻而易举地击破他的防线,并在那之上进退自如。 敛息,低声:“好看。但——” 他的话没有说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