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为统制,甚至可以,制置两河军事……当时,金军大军南下,形式仍旧危机,我就常和宗泽大将军说,我曾遇一好汉,若他也在开封,我俩辅车相依,必定有希望,在开封,就制止金贼南下之势。” “宗泽大将军,只是含笑不语……我在开封的半年,宗泽大将军,上述朝廷,收复山河,恢复大计的奏章达二十四次,但始终未得官家支持。直到夏季,已近古稀的宗泽大将军,再也支持不住,背疽发作,于七月初一含恨离世,临终前仍然高呼:“过河!过河!过河!”” “当时开封府,一时之间,群龙无首,诸军,皆在商议,要弃守开封,大军南下!只有我一人,声嘶力竭的在那里喊,喊着,中原之地,尺寸不可弃,今日弃守,此地再非我有,他日欲复取,不死数十万众,不可收复……但无人听我言述!” “我当时就在想,若你还能在,必然能想到法子,不至于让开封被白白舍弃……最后,是我无能,只能随大军南下,中原之地,尽数,让渡给金人。我没能收复山河,也没有办法,去你们的葬身之地祭拜!我因此一直遗憾……遗憾至今。” “绍兴八年,二月,宋金议和,金廷派出使者,携带诏书,来同大宋“讲和”。金人不称大宋,而称“江南”,不说“议和”而说“诏谕”,更要求官家,亲自跪接金朝皇帝的诏书!” “此等屈辱,不输当年靖康之变,可官家,仍然奉表称臣,大宋沦为金国藩属!我上书多次,说如今,鄂州,兵强马壮,岳家军,已有和金人一战之力——唾手燕云,复仇报国。” “可无论我如何上书,官家均是不予理睬,我当时又在想,若你还在……纵容你又说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但如果能阻止这丧权辱国的和议,我没准,也是愿意和你一起去干的!虽然我们只接触不过两日,不过你胆大心思,脑子里天马行空,定然能改变大宋颓势。” “但是你不在,那时,我们已经相别十年……而我,甚至没能去你埋骨之地,祭拜过你!我一时觉得孤寂……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我以为,除非等我也到了地下,否则你我,定无再见之日。” “可今天,你竟出现在我眼前!” “你竟,就站在岳家军的军营外……你没有死?你当年没有葬身山火?可你若是没有死,为何这么多年,不来找我。” “襄阳,洞庭,鄂州……我都在过,你为何不来寻我?是对我心有间隙?还是怨我,当年南下,弃守开封,让渡中原?是责怪我没能为你们复仇吗?还是怪我,当年真的让你们舍身赴死?” “这十余年来,邺城外,漳河旁,你与一百八十,老卒残兵……飞,一日不曾忘!我一直觉得,你们当年不得不赴死。都是因为我的无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