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握着的细瘦手腕,越发用力禁锢,身体也略带急切地朝前压下,隔着薄薄衣物,身体接触面积逐渐扩大,直到,脚抵着脚、头靠着头,毫无空隙。 江平野埋在一片温润的脖颈皮肤中,犹如沙漠中徒劳行走的旅人,终于遇到了水源,从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喟叹,连身体都在这愉悦中而激动地颤动。 于是本就明显的东西越发灼热,就抵在盛星河的腿间。 他从感受到这个存在的开始,便整个人如遭雷殛,进入石化状态,如今更是浑身僵硬,连方才的轻微试探都做不出来。 只差原地埋土,便可当场去世。 怎么……怎么回事? 盛星河梗着脖子,感受到脖间某种湿热的舔舐,鸡皮疙瘩窜遍了四肢百骸,极度骇然下,脑海出现了一两秒的空白。 冷静、冷静,想想发生了什么?! 盛星河企图整理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 啊啊啊然而根本冷静不了,他身上还趴着渣爹啊! 盛星河剧烈挣扎起来,两只手在对方的手心中不住往外腾挪。 小白已经被龙吟剑压制,凭自身力量又根本不是江平野的对手,盛星河只好变扭、艰难地调动几丝微乎其微的灵力,从储物戒中召唤出一堆符纸,也不管是什么,兜头朝江平野砸去! 然后,无事发生。 江平野也不知做了什么,那些符纸乖顺地落在他手里,随即,外界价值千金的符篆就被随意洒出床帷,顺着夜风飘起,划过澄澈月光。 “别怕”。 盛星河在那只手伸来时,下意识闭上了眼。 然而出乎意料,不同于方才可怖的禁锢,落在鬓角边的手轻柔地像一片羽毛,划过盛星河流水般的黑发,往下安抚着,对方低哑的嗓音就如同月夜般染上梦幻,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他道,“都是梦境,你别怕。” 盛星河心神有一瞬的恍惚,不过很快回过神来。 啊呸,什么梦啊! 先不说这根本不是梦,就算是梦,你难道整天梦的都是这些? 盛星河瞳孔地震,看向江平野的眼神难以置信,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在这样的注视下,江平野的动作微微一顿,深陷在情-欲中的他意识混沌,直觉有什么不对劲,但身体深处掀起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热意,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撕扯的一丝全无,只觉自己像是在熔岩深处,越来越猛烈的高温岩浆几乎要把他打碎融化,而只有身下的人能救他出来。 今日的发情期怎么这么厉害…… 他模模糊糊的想,随后又很快被新的触感所吸引。 好软……好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