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你这么开朗的性格,怎么周宴河……那样?”晚饭两人毫无顾忌坐在夜市吃街边小吃时,江汀还是忍不住询问。 “哪样?”顾诩音眨了眨眼,“严肃得像个老头子吗?” 江汀重重点头。 顾诩音叹气:“可能像他爸吧。真的是一点好的都没遗传到我的。” “他长得像你。” “就遗传到我这么一点优点了。”顾诩音掐着小拇指说。 江汀失笑:“这优点就很厉害,长他那样多招人喜欢啊。” 顾诩音脸色又幽怨下去:“长得好有什么用,哪个女孩会对冰块感兴趣,我甚至怀疑母蚊子看看到他都要退避三舍。” 江汀笑得停不下来。 “说不定有呢。” 顾诩音想了想,点头。 心说,还真的有。 不过,最后还是被他那个性格吓跑了。 十点出头,江汀和顾诩音回到别墅, 周玉成坐在客厅里晕晕欲睡,一听到声音,就蹦了起来,上前挽住顾诩音手臂,粘人得很:“老婆,你终于回来了,累吗。” “有点。” “那我给你捏捏。”周玉成殷勤地说。 “汀汀在呢。”顾诩音幸福地笑乜他一眼。 “当我不存在。”江汀笑着摆手,“我上楼去了。” 顾诩音对她说了声“晚安”,泰然自若地躺在沙发上,“妈和宴河呢?” 周玉成说:“妈没回来,宴河睡了。” “宴河睡这么早?” 不仅顾诩音吃紧,就连江汀听到这话,都脚步一顿。 “宴河说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去看看。” 周玉成按住她:“快别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舒服能怎么样,多喝热水就好了,而且他现在肯定睡着了,倒是你走了一下午,肯定累了。” 顾诩音想想,确实如此。 也就作罢。 享受起了周玉成的按摩。 江汀又回头看了眼这对恩爱夫妻,愈发不懂,在这样和谐的环境里长大的周宴河,为什么会那么“高岭之花”。 上了楼后,路过周宴河门口时,她朝着周宴河的房间看了看。 一如既往的房门紧闭。 “周宴河,晚安。” 她轻声说,然后收回目光,推门,然后阖上。 江汀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关了房间的主灯,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坐在床上,打开本杂志随意翻了翻,准备看一会儿,酝酿睡意。 扣扣——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