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其实只要仔细辨别,两个周宴河其实很好认的。 他们的神情,眼神完全不同。 下午,天气回暖。 顾老太太又照例出去打麻将了。 江汀和周宴河分坐在沙发两端,沉默好久,周宴河说:“江汀,你有什么问题吗?” “有。” 江汀紧张地搓了搓手指:“你和那个周宴河一般怎么转换?” 周宴河:“睡眠。” 江汀恍然。 在酒店那晚,那个周宴河就是在周宴河发烧休息之际出现的。 今天的周宴河也是一夜之后,突然恢复正常的。 见江汀久久不做声,周宴河喉结轻滚着开口,“还有问题吗。” 江汀很多问题,但一时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合适。 她摇了摇头。 “暂时没有了。” “那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周宴河说。 江汀垂下眼,拿起泡好的果茶,给桌上的两个空杯倒上后,她端起一杯,喝了一口,淡平静地看向周宴河。 “尽管问。” 周宴河盯着江汀眼睛:“他对你做什么了吗?” 江汀差点呛住,没想到一开始,周宴河就会问这么直接,且让人尴尬的问题,一点缓冲都不给。 咽下茶水,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山楂不好,嘴里一股苦涩味蔓延。 她淡淡笑了下:“没有。” 从周宴河叫住她,说要聊聊时,江汀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当然不可能诚实对这个不喜欢她的周宴河说“周宴河”其实亲了她好几回,自己也没拒绝,还欢天喜地地接受。 多尴尬啊。 周宴河凛冽盯着她,一言不发。 明显不信。 江汀心脏狂跳,又笑了声,“其实也有。” 周宴河后腮轻咬:“什么?” 江汀咬牙,豁出去了,“他抱了我,还说……” 她观察着周宴河面色,“还说喜欢我。” 周宴河面沉如水。 江汀又立刻表明自己态度:“我查过了双重人格,你们是两个人,他是他,你是你,我不会误会的。” 周宴河深深看了江汀一眼。 他很想告诉江汀,双重人格的形成因素很多,也并不是所有的双重人格,就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样的“误会”,对他,还是对江汀而言,都是最好的选择。 周宴河垂下眼,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还有别的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