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都听到了。 这个念头,顿时让江汀手脚一瞬间都开始发麻。 几秒后—— “都要摔倒了,能不心跳加速?” 江汀笑,若无其事地耸 依誮 肩,演技一如既往的好:“但,这并不代表紧张。” “也可能是后怕。” 闻言,周宴河蹙眉。 “我不是指这个。” 江汀:“……” 周宴河垂眼,将烟叼进嘴里,掏出银质打火机,揿出一缕蓝紫色小火苗。他却没有点燃烟,沉眼盯着那簇火在微风里轻晃摇曳着。 心情也随之起起伏伏。 “在诊室时,那老中医给你把脉的时候。” 手一松,火苗熄灭。 周宴河撩起眼皮,淡淡地盯着江汀,“你很紧张。” 江汀一愣,倏而轻吐出口气息,后又是懊恼。 果然做贼心虚啊,才会不打自招。 不过看起来,周宴河也没多想。 江汀又镇定下来,“我不是怕真检查出什么毛病来吗。” 她语调一顿,开始转移“矛盾”。 “洞察能力这么强,你不当警察真的可惜了,欸,周宴河你当初到底为什么要退学。” 这一招有用。 果不其然,周宴河没再说话。 江汀笑了笑:“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说着,她朝周宴河始终未曾点燃的烟看了一眼,又朝露台入口指了指:“那你继续,我先回去了。” 江汀走后,周宴河咬着烟,眉宇紧锁着,盯着露台上那几朵在季节里残落的柔雾蓝的蔷薇,风一吹,花瓣颤巍巍地落在地上。 像极了那晚被他抱在怀里,受到惊吓颤抖破碎的人。 更像是,那些不愿提及的晦涩往事。 - 江汀回去时,老太太电话刚好打完了,看脸色,结果应该不太好,这完全在意料之中。 “怎么了?”江汀明知故问,“亦清怎么说?” 老太太眉头蹙得都能夹死蚊子,将手机交还给江汀,“那臭小子说忙回不来!” 江汀心中窃喜,表情却失落。 没关系。 这三个字江汀还来不及启口,又见顾老太太笑着瞅她:“被我骂了一通,后来又改了主意,说明天回来。” “汀汀,惊不惊喜。” 江汀眉心抽搐:“……嗯,是挺惊喜的。” 回程路上,顾老太太喜上眉梢地将这件好消息又分享给了周宴河。 “宴河,你也好久没和亦清见过了,这次回来,你们两兄弟正好好好聚上一聚,也让亦清和你学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