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emily义愤填膺谴责了jack十分钟。 趁着这个时间,江汀敷了个面膜。 emily谴责完毕,又撑着脸,眼巴巴地看着江汀:“好羡慕你能看懂塔罗牌,汀汀,你因为什么学的啊。” 江汀在行李箱里翻找乳液,随口应道,“为了朵高岭之花,想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 “不会是顾亦清吧。”视频里,emily面露嫌弃。 emily对顾亦清印象非常不好。 江汀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就没见他陪过江汀,有一段时间,emily真的不遗余力地怂恿江汀离婚。但时到如今,江汀非但依然和顾亦清在一起,还陪着他奶奶回国去了。 越想越愤怒。 “江汀,你就和我半斤八两。” 江汀知道emily是指方才吐槽她那句“不相信自己眼睛”的话。 “我不离婚,自然是因为顾亦清有顾亦清的好。”江汀又解释,“高岭之花不是顾亦清。” “那是谁?”emily气消了些。 江汀反正无事,将屏幕调转了下位置,盘腿坐在白色羊绒地毯上,同emily闲聊。 “高中时的初恋……” 江汀一顿,严谨地纠正说辞,“不,算是暗恋的人吧。” 毕竟“江汀”从来没对周宴河说过喜欢。 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 “天啊,你这样的还用暗恋!!” emily大惊失色,不由再次透过屏幕,认真审视江汀。 换做是她,坐了十来个小时飞机,早就精神萎靡姿容憔悴,但江汀不同。 哪怕素颜,唇不点而朱,眸色黑润覆层水色,盈盈动人。蓬松漆黑长发,随意用鲨鱼夹固定在脑后,腮边凌乱垂下几缕碎发,将氛围感拉满。 江汀被她夸张反应逗笑,靠着床沿,放松地嘘出口气,“对方太高冷了,硬得像块骨头,难啃得很。” 在emily的强烈要求下。 江汀同emily说起了以前做过的白日梦。 “那会儿,我班里的班长在玩塔罗牌,占了几次,结果还挺准的。之后就有点名气,好多女生找他,测感情的最多,有一对还真的成了。” “然后,我就动了心思,也去找他,想看看到高岭之花有没有喜欢我的可能。” emily催促:“然后呢。” 江汀耸耸肩。 “我运气不好,去找班长的时候,他才被班主任找去谈话,说要封牌。可我还是不甘心,想着求人不如求自己,干脆买了一副牌,学着给自己占卜。那时候就琢磨,班长都能学会,我成绩比他好,应该也没问题。” 那天,江汀拿着新买的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