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行人少了,两个姑娘晚上回来不安全,她叫来一位马车夫,接送她们,这样既能多玩一会儿,又能保障安全。 奥利加闻言,顿时也想跟上,正好马车有四个座位。 但尤莉夫人的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安东从市区回来,是会经过小镇,还是走另外一条路?” “我想是西边那条捷径,能早点回来,”奥列格管家道。 奥利加听明白了,如果她去镇上的话,就会错过安东,那还不如等着他回来。 最后商量的结果,有十二人决定今晚出去,剩下的收拾完残局,可以回仆人楼休息。整栋城堡渐渐恢复宁静,将近8点半,外面漆黑一片,见不到半个人影。 奥利加却悄悄从房间出来,下楼打开侧门,一直守着等安东回来。 几分钟后,一盏模糊的提灯,伴随着马蹄声靠近,奥利加精神一振,伸长脖子等待。 随着马匹越来越近,她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安东骑在马上,一手拎着灯,一手拉住缰绳,潇洒的停在侧门处,翻身下马,正打算把马牵到后面的马厩里,猛然看到一人窜了出来,顿时吓了一跳,“天,奥利加,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我快被你吓死了!” 奥利加没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扑上去抱住她,激动道,“你总算回来了,我有事和你说。” 可话音刚落,她就顿住了,因为她在安东身上,闻到了女士香水味。 俄国男人不像法国人那么爱喷香水,他们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才会如此做,出于一种社交礼仪的需要。 毕竟在那样的场合,让人闻到你身上的汗臭味,实在太失礼了。 可除此之外,他们并不喜欢这种行为,即便要用,也永远是那几种味道。 奥利加知道,安东只有一瓶香水,很普通的薰衣草和树苔相结合的味道,可现在,他身上分明混合了玫瑰和铃兰的味道,带有甜腻的气息。 奥利加的眼眶突然红了,立刻退出男人怀抱,拉着他的领子使劲嗅了嗅。 “你干什么?”安东被她弄得心里一咯噔,连忙要把衣服拽回来。 奥利加当然不愿意,更加用力了,两人纠缠时,把里面的衬衫领子扯了出来。 奥利加眼尖,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口红印,当即大怒,“这是什么?你背着我找女支女?” “胡说,”安东连忙把衣服扯回来,伸手在口红印上抹了抹,一边高声反驳,“你不要没事找事,这是不小心沾上的,我才不会找什么支女。” “呵呵,不是支女,那肯定是波利娜那个贱女人!”奥利加立刻反应回来,想到这段时间安东对自己的敷衍,怒气横生,当即口不择言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