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索普的资料细看,发现他并没有购买过苔霉素,鸦片水等任何相关药物,一次都没有。 另外他有酗酒的习惯,自己值班那晚不喝,但库克值班时,他会在家里喝酒,偶尔也会去鸢尾花酒馆喝。 如此,他发现库克赚钱比自己多,也不是没有可能。 把这人单独列出来,苏叶继续看其他人资料,莫迪摩尔和莱斯特是狂热的革命份子,积极参与活动,被围剿了几次都侥幸逃脱,但两人都不甘心就此失败,想要干一票大的。 说私人恩怨,几乎没什么,那瓶牙鸟片水是莫迪摩尔随手从药店买的,好叫自己兴奋起来顺便以此表明决心。 他自己也知道这玩意儿有点麻烦,因此只加了一半,完全不会过量。 可结果却是,他们喝的酒中本就提前下好了牙鸟片水,加上他们自己下的,和一点点苔霉素,就造成了如今状况。 最后还有一个人存在疑点,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的信息太少了。 不知道来自那里,以前是什么人,两年前突然出现在本市,开了一家酒馆后,就深居简出,很少出现在人前。 包括库克和索普两名员工在内,邻居们都没和这个人有过多接触。 没错,这人就是酒馆的老板埃里克! 他很少出门,不与邻居打交道,房子里的窗帘也时时拉着,让人看不清里面情形,只有一个老仆,负责照顾他和出门采买食物。 埃里克显得颇为神秘,似乎对经营酒馆也不感兴趣,只要固定住流水,就不管库克和索普怎么折腾。 苏叶先去找了索普,因为当晚人不在酒馆,就没被抓起来,这些天他一直经营着酒馆,并没有关门。 白天的鸢尾花酒馆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奥丁在打扫卫生。 他没什么问题,本地孤寡老人,有自己的房子,也有一点点应急的存款,接了打扫的活,每天兢兢业业,也很少和库克等人交流,和任何人都没仇怨。 因着昨晚累了一夜,索普早上直接在酒馆的包厢睡觉,被苏叶叫醒,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这状态很好问话,几乎问什么,答什么。 “你知道库克使用苔霉素,引导客人喝更多酒的事吗?” “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相同的客人,在他这里买的酒,是我的两倍,好奇跟着他,发现他买那玩意儿。” “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麻烦,多卖几杯就能如何,我巴不得人少点,累都累死了。” “你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了吗?” “老板知道,他让我不用管,只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