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样的属于禁忌,也能听出一些话语里的潜台词。 福尔摩斯没有异议,接受了这个提议。 接触了这么久,他当然看出了,自己的这位……朋友,是完全把宗教当成一种精神寄托,是人为自己的内心找的心灵归属,而不是什么真的神。 她自己不需要这种归属,所以完全没在意过。 两人踏着月色回到了庄园,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按照原计划继续调查。 康博利律师虽然是伍德利康曼唯一的律师,但他的工作地址在镇上,平日只有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 而镇上有一家律师事务所,承接着附近所有的相关委托。 康博利正是这家事务所的员工。 苏叶找过来的时候,居然打听到康博利已经离职了,而且很久了,他的工作都被其他同事分担,可伍德利康曼的人居然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他们没有什么委托需要用到律师,就没找过来。 找不到人,苏叶只好向他的同事们打听,结果没有一个人知道。 其中一位同事建议她找事务所的负责人弗兰纳里律师,因为康博利正是他的学生,知道的肯定多。 弗兰纳里律师年过五十,看着身材健硕,精神奕奕,除了佩戴老花镜,身上一点毛病都没有。 “你想知道康博利的事?说到这个我就生气,当初我在大学任教,看他有天赋又肯努力,非常喜欢他。等我开了这家事务所,也把他带回来了,一直把他当成我的接班人在培养。可是他不发一语,直接就离开了,甚至没有当面和我辞职。”弗兰纳里律师气愤地道。 “你说他没来辞职?是失踪了吗?”苏叶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不不不,你误会了,他没有失踪,只是不礼貌而已。他有给我寄辞职信,你知道的,律师的任务中有对接客户这一栏,为了尽可能保障客户的隐私,除了委托律师本人,以及他的上级,也就是我,其他人不能知道有关于客户的任何信息。这就导致了,康博利离开后,我们甚至都不能好好展开伍德利康曼村的工作,只能让接手的律师慢慢摸索,然后和他们重新建立合作关系。但我们又不能主动去寻找客户,于是搞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这种行为是极其不负责的,也违反了职业道德,他本可以当面和我谈,然后交接完工作后,再离开这里。可他只邮寄了一封信,实在太过分了。” “那他后面有没有联系过您?”苏叶询问道。 “没有,”说到这个,弗兰纳里律师更生气了,“没有礼貌的家伙。” “以前也这样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