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不,不……” 林以微哽咽了,攥着他的衣角,手背绷得泛白了。 他是为了她……才去做这件事啊。 “我给你留了那封信,去了池家,但创作情况不尽如人意,创作也需要灵感,十幅作品之中,大概只有一幅画能通过麦教授的品鉴,够格参赛,其他的作品则被当成垃圾丢掉。半年过去了,我根本没画几幅作品,于是他们开始限制我的自由和活动空间,逐渐……聘用变成了囚禁,我想出去,我想见你,但我见不到,只能不停地画,早一天画够,就早一天见到你,这是唯一支撑我的信念。” 林以微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着,:“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总来找你,总跟你说养父怎样,家里怎样……你就不会想着要去赚这笔钱,就不会吃那么多苦。” 林斜抱住了她颤抖的身体,几乎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林斜搂着她,在她耳畔炽热地呼吸着—— “我们是至亲,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信赖,唯有彼此,我深爱你,也会爱你的孩子,视如己出。” ……… 跟林斜深夜长聊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林以微没有再去ds俱乐部。 但她和易施齐常联系,听他说,谢薄的膝盖已经痊愈了,本来伤得也不重,他体质好,恢复的很快,不会影响赛车。 林斜像以前一样,他关心她的生活,关心她的情绪,有时候她吐槽电视里的奇葩综艺,林斜也会耐心地倾听,但不会附和…… 林斜说自己没她想的那么好,他有市侩的一面,虚荣的一面,也会憎恨和嫉妒。 但他展现在林以微面前的,永远是温柔敦厚的教养,是他优雅的谦逊,他仍旧是曾经那个对她说“你要望向远方”的大哥哥。 林斜把全部的美好只留给她一个人了,对别人,他是会露出爪牙的。 林斜和小雪花的相处也分外愉快,他努力和孩子培养感情,小雪花也正在逐渐接受这个温柔的大舅舅,同意让他抱了,但不肯对他有任何称呼,还是经常拉着林以微的手臂要粑粑。 露姨经常对林以微絮叨,说:“还是亲爸爸更好,亲爸爸才会真心疼女儿,外人都是在你面前装出来做做样子的。” 林以微知道,露姨是谢薄送到伦敦去安养晚年的,后来她自愿跟林以微回国,但心理上,她还是向着谢薄,时常在她耳边叽歪林斜,说他这个不行,那个不会,上次换尿布还把小孩弄哭了,笨手笨脚…… “露姨,林斜是我哥,我们一起长大,情同亲兄妹,请你不要说他不好,可以吗?” 林以微挺护犊子一个人,纵然理解露姨对谢薄好,但她也受不了她背地里说林斜不好。 露姨见她和他感情如此亲厚,便不再叽叽歪歪讲小话。 一周后,林以微和叶安宁约了spa疗养会所,做完水氧面膜的午后休闲时光,林以微摆烂地躺在舒适柔软的榻榻米上—— “我真的要完蛋了。” 叶安宁用牙签串着哈密瓜,乐呵呵地靠在屏风前,笑个没完。 “选不出!根本选不出来!一个是青梅竹马照顾你很多年的哥哥,一个是强取豪夺又为你放弃一切的情人,怎么选啊,该死,换我也得纠结半辈子!” 林以微用枕头捂住了脑袋:“你就笑我吧。” “当初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如果深爱一个人怎么会不能明确心意呢,你一定不会陷入这种两年的局面,现在打脸了吧。” “没有打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