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薄真的很无语,不耐地折返回来,将她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很不温柔,林以微被他颠来倒去的,只能揽住了他的脖子,依偎在他颈项边。 近在眼前的……是他十分突出的性感喉结。 他的喉结比别的男孩要稍大一点,他很多方面……都比别人要发育的更强劲些。 身上有松柏和小苍兰混合的味道,生涩冷冽,是入侵的气息。该说不说林以微蛮喜欢这股味道,不动深色地加深了呼吸。 谢薄感觉到她在嗅她,湿湿热热的呼吸拍在他颈部皮肤上,他嫌弃的眼神总算温柔了几分。 “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瘦成这样了。”他掂了掂她。 真的很轻,像抱了只猫儿似的。 “我家那只青梅竹马的德牧小母狗,都比你重。” “………”林以微瞪他,“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骂人!” 谢薄抱着林以微进了屋,将她扔沙发上,林以微“哎哟”地叫唤着,揉着腿,抗议大喊:“疼!” “忍着。” 谢薄从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单膝半跪在沙发边,给她脱了鞋。 脚踝已经青肿了,凸起一大块,看起来有点渗人。 本来以为只是轻微的扭伤,没想到这么严重。 他处理不了这样的伤势,摸手机给医生打了电话—— “拉蒙公寓,现在过来。” 电话里,是个很活泼的男声:“不是吧薄爷,我这会儿刚做完实验,准备回宿舍打电动了,如果不是生命垂危,别找我啊。” “少废话,给你一刻钟。” “那你给我报销车费,还有……游戏卡带随我挑三张。” 谢薄挂了电话,林以微连忙问:“你叫的谁?” “医学院的朋友。” “口风严吗?” 谢薄睨她一眼,她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不可以让池西语知道,今晚的事有我的参与。” “胆子这么小,还学雷锋做好事?” 林以微缄默不言。 “嘴上说要当个坏女孩,又没法彻底坏透,一无所有,自尊心还强得要命。”谢薄冷嘲,“像你这样瞻前顾后,什么都做不成。” “不要你教训我,我……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 谢薄以为她是个自私得很彻底的女孩,直到叶安宁在电话里哭着告诉他,她用自己去换了她…… 谢薄真是看不懂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干。”他坐到她身边,用商量的语气,对她打明牌,“你觉得干起来费劲的事,也许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头。” 有那么一瞬间,林以微心动了。 如果谢薄愿意帮她,或许明天她就能知道兄长失踪的真相。 但……事关池家,而池家和谢家利益联结、息息相关。 利益与她,谢薄必然选择前者。 “你帮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谢薄直言不讳,“我要你每天晚上都像那晚一样,对我兴致盎然。” “不。” “………” 明知这死倔死倔的臭丫头不会答应,但谢薄还是想试试看。 结果不出所料,他也没太失望,伸手捏了捏她肿胀的右脚脚踝,林以微惊叫着推开他的手:“疼!谢薄!疼啊!” “二楼跳下来,只是崴了脚,没摔成残废算你运气。” “说是二楼,其实不高。”林以微为了不让他手贱,紧紧扯住了他的袖子,“我自有分寸,以前更高的地方都跳过。” “难怪,池西城手里都能逃得掉的,你是第一人。” “那我当是夸奖了。” 谢薄冷笑着,斜倚在了沙发边,睨着她。 不知道在认识他以前,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但谢薄知道他的妈妈,那个所谓一掷豪赌去勾引豪门阔少的红灯区舞女,曾经过的是怎样颠沛流离的生活。 谢薄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贵公子,他的血液里沾满了风尘气。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拌嘴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谢薄开了门。 易施齐走了进来,骂骂咧咧很不满——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