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原本已经蔓延到他胳肢窝下的白藓,也同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咧了咧嘴,忍不住哈哈大笑,冲上前将艾米举高高,环绕着转起圈来: “我说什么来着,艾米!要相信诺夏中将啊,他一定有办法的!” “呀——太高了,哥哥!快放我下来!” 真的好了啊…… 看着嬉笑打闹的儿女,女医生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忍不住掩住了嘴,眼眶发红,不断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明明是开心的事,哭什么嘛,笨蛋。” 一旁的特拉法尔加医生帮她擦去泪水,笑着骂了一句,但声音却有些哽咽。 没有必要再去确认自己身上的病有没有治愈了。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就见入眼到处都是哭着笑着的人们,像他们家这样的一幕,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在整个广场的各个角落同时上演着。 恍惚之间。 仿佛这一个多月来的地狱磨难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仿佛又回到了一年一度的花瓣节,载歌载舞热闹的庆典上…… 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终于泣不成声。 …… “真好啊。” 高台上,鼯鼠看着底下的这一幕,忍不住露出了发自肺腑的笑容。 他扭过头,发现鬼蜘蛛刚点燃了一根雪茄,眼睛红的吓人,就真的跟蜘蛛一样。 “你怎么还哭起来了?”鼯鼠打趣道。 “放你娘的屁。” 鬼蜘蛛用力抽了一口雪茄,骂骂咧咧的,“老子明明是被烟呛的,大晚上的眼睛不好使是吧?” 鼯鼠撇撇嘴,也懒得揭破,突然注意到旁边的诺夏,已经是从高台上侧翼走了下去,他眼神示意了下鬼蜘蛛,二人赶紧跟上。 “您怎么突然就下去了?” 鬼蜘蛛纳闷地问道。 “不然呢?” 诺夏笑着回过头,脸色有些苍白,“再留在上面,怕是待会要被激动的民众淹没,连这身衣服都保不住咯。” 操纵无数蓝色丝网,恰到好处地渗入数万民众体内,不仅是个精妙的技术活,也是个体力活,短短几分钟,就赶得上和bigmom大战三天了。 “中将……” 看着他疲惫的面色,鼯鼠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只是等诺夏转过身后,深深看了他背后飘扬的白色大氅一眼,像是要将那两个字刻在心底。 来到台下。 阴影中站着不少海兵,此刻见自家中将真的把整个白色城镇的居民全部治愈,听着广场上传来的哭笑与欢呼,一个个也都挺直胸膛,满脸自豪,与有荣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