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尤其是呼吸间的不稳,气流和震动都随着皮肤表面的神经传递到了深处,痒得方黎人想把手指伸进去挠。 为了缓解痒意,她不得不把双腿分开了一点点。在阿姨看来,这是在用更换站姿的举动表示极度的不耐。阿姨心脏一跳,不免生出忐忑,心底深处,她当然害怕得罪这位小公主。 她亡羊补牢地想讨好,忙道:“方小姐,我……” 怎么还不走,怎么还有那么多话,说个没完了!方黎人心里烦得要死,多亏光线不明亮,加之可以用头发遮挡,不然殷红的面容和迷离的眼神简直摆明了自露马脚。 不过,随着快感的积累和刺激的加剧,她能坚持的时间也不多了。陆浮舔穴的花样奇招百出,他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专注于做这件事,把方黎人脑神经折磨得死去活来—— 那么闲适地蹲在她面前,舌头像是一根小提琴的琴弓,掌握在琴技绝差的演奏家手中,来回拉动生涩得如同在锯木头,每一次还陷进去了不少在里面。 除了正向填满,还有反向的吸,薄唇罩住花穴细窄的缝,稍一用力,里面的春水便一股股地满溢出来。接不住的,顺着他的嘴角,流到方黎人大腿上,蜿蜒地往下去。 自身难保的方黎人,哪里还肯给那个心怀惴惴的阿姨半句说话的机会,手指在料理台上抓得发白,嗓音尖锐地说:“你再啰嗦,我现在就去把红姨叫起来,让她评理,看我有没有用这个厨房的理!” 这句话当然是说出来吓人的,她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然而达到了目的就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阿姨总算意识到离开这里才是最明智的抉择,忙不迭地退后两步:“不、不用了方小姐,太太睡觉一向很沉,我们别去打扰她了。我先回房,您吃完泡面也早点睡吧。” 方黎人几乎是怀着感恩的心情,看着那个阿姨快步走回客厅另一头的值班佣人房,“咔嚓”一声关上了门。她再也忍不住地瘫软下去,上半身伏在料理台上,黑色绸缎般的头发洒了一张案台,犹如展开的扇子。 而下半身,失控地随着陆浮的动作而抽搐起来,尤其是腰和屁股那一块,正不断往上弓,压根停不了。难受得不得不用手压住空虚得挛缩,且隐隐发痛的小腹,哼出细细呻吟声。 “放、放开我!”她尽力使声音带着厉色,听起来却是虚弱。就连这短短几个字里,也自发地用春色填补了语气空白。 陆浮沉稳地追逐了那不安分地摆动的腰肢,像是老虎撕咬带伤奔逃的猎物身上的肉,不多与之废话,只有干脆利落。 方黎人“嗯嗯呜呜”地扭着腰,想摆脱控制却因为两只大手牢握着大腿而做不到,只能像喝醉了酒,踉跄两步,从一边案台,靠在另一边。 这下更是让出足够的空间让陆浮发挥。她高高扬着脖子,从起伏的前胸到锁骨红成一片。腿一软,跌倒在了厨房的地上。 手腕被狠狠捏住,陆浮倾身压上来,目光深不可测。方黎人情欲的小脸上带有倔意,双腿交替踩在地上往后,被他拉着胳膊一拖,咬着牙地对她说:“给我,我求你!” 她盯着他的目光看了几秒,用力呼出一口气,抱着脖子吻了上去。同时娇小的身体一翻,压着他的腰腿坐下,抓住硬得发烫的阳具撸了两下,塞进了饿得淌水的小穴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