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水门答道:“那些人都想过来问你,愿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他们对你感兴趣,因为你长得漂亮,而且又白!” 古水门就是当地土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没有任何夸张的表情,就是在描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却把石双成给雷得外焦里嫩。 石双成惊诧道:“这么直接,这么不要脸吗?” 古水门还是用那种“天会下雨”的语气回答道:“就是这么直接!他们并非不懂得掩饰,否则也不会熟练地掌握谎言,只是并不关心别人的感受。 这是柯夫子讲的,我也听过他老人家的课。” 石双成:“可是,可是别人怎么可能答应呢!” 古水门:“假如你拒绝了,他们并没有什么损失,假如你答应了,他们就爽到了,逻辑便是这么简单。 假如你拒绝得不是那么坚定,他们只要有机会还会缠着你。这里有人喜欢说自己是总统家的亲戚,他们也会这么对你说,还会吹嘘自己的活有多好……” 在场的只有古水门,才能用这样坦然的语气解释清楚这个问题。想问一个人要不要脸,前提是这个人得知道什么是脸。当地很多人在这种问题上,还没有这种概念。 石双成脸都快被气白了,却又不好发作。华真行的脸也有点快挂不住了,幸亏众人并没有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石双成决定次日就离开班达市,去往更南方尚未解放的瓦歌市参观,据说还要穿过一片保留着原始风貌的热带戈壁沙漠,她带着既厌恶又同情、既好奇又鄙夷的复杂心态。 晚间就在班达市的新联盟干部宿舍中休息,夏尔还特意赶来见了客人,并请他们吃了一顿宵夜,然后又与华真行有一番促膝长谈。 入夜后,广任正在屋中定坐,却忽然皱眉睁眼,飘身形从窗户出去了,没有惊动任何人。看他的动作像是直接穿窗而出,实际上是窗户快速打开又关好,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广任穿行于夜幕下的城市,来到一公里开外的街巷中停下脚步,掩藏在寂静的夜色里,这时忽有神念传来道:“广任道长,你也来凑热闹吗?” 广任吓了一跳,差点没有立刻动手,但表面上还是很镇定地答道:“原来是约律师,你怎么也来了?” 约高乐的身影就像从黑暗中直接浮现,出现的地方离广任只有不到五米远,而广任事先居然没有察觉。 这位大神术师微笑着又以神念道:“我和你一样是被惊动的,此地居然会有这等的高人出没,道长也很意外吧?” 广任:“高人?我看他远远不及约先生。” 约高乐:“当然不如我,恐怕也不如你,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此地有你我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