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起左手,伸出两指勾进她半张的檀口当中。 罗生生倏地尝到异物,也没抵触,反倒自然地合唇将它们含抿,用舌尖模仿口交的动态,就像条滑腻腻的小蛇,变着花儿地勾缠他的指腹。 “呃啊……生生……” 男人大颤。 罗生生察觉不对,预感他快到顶,赶忙松开嘴,略带幽怨地回过头,下体发命上下,“啪啪啪啪”造出大响,顺带将他后脑拗下来与自己接吻,软声蛊惑道: “别那么快射……唔……等我一起……一起……好不好?” “可是生生——” 季浩然咬牙,也不识把话说完,只从齿缝里漏了个她的名字,没再继续给出回应。 罗生生觑眼对方,见他脸上全是极力忍耐后,纠结而痛苦的表情。 心里暗滋滋冒出几分得意。 “别光叫我……浩浩……你就回答我,好或不好嘛?嗯?” 鼻音落定,她轻吮了几下男人下颚,同时拎起他的大手,重新覆上自己乳肉,强摁着,催他揉捏。下面则用小穴将他分身给咬得死紧,内壁层层推挤带来的吮吸感,迭加她屁股画圈似的扭动—— 让万千淫浪近乎同时奔来,冲碎了季浩然官能的所有防线。 “呃啊!!好……好好好……” 只见他于嘶喊中拱起坚腰,在女人极尽的撩拨下,任凭理智被高潮来临前的狂肆侵蚀。 由于动作过快,季浩然的气息变得紊乱。 可即便已经喘到不行,他的嘴里也还是不厌其烦地复诵着—— “我听你的……都听你的……生生……我什么都听你的……” “嘶——” 一阵癫狂过后,随男人吸气停顿,两人于震颤中再度接吻,共达彼岸。 …… 当晚,他们洗澡时,趁着激情的余韵又做一轮,战况仍是激烈。 累躺后,大概是疲惫过头的原因,季浩然睡时的呼吸,会比往常添出几许不自知的微鼾。 这点声音实际不算恼人,可还是使得习惯身畔安静的罗生生,有那么点子不太适应。 深夜,地暖和空调将室内烘得既干燥又闷热,让当下本就不怎么安稳的她,更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到了接近凌晨的时点,罗生生终是没有耐住煎熬,小心翼翼地拂开男人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拿起床头那盒剩烟,从中抽取一支,披上开襟的长款毛衫,掩紧后,顾自走至露台,意图透几口凉气。 此刻室外,雨雪已停,铁制栏杆上覆了层薄薄的冰冻,天气湿寒。 她背向长街,抿嘴含住烟尾,手抖着点火,深嘬一口后,再仰头长长地吁吐。就像小孩爱玩堆沙捏泥的游戏那样,乐此不疲地循环了几遍,等到终于得见自己满意的烟霭,她突然就将表情改作开怀,望着夜幕,“咯咯”笑了起来…… 楼下空旷的街侧,一直有辆全黑的保姆车孤伶伶地停靠着。光从车头判断,应该是辆雷克萨斯新款的LS,身价奇贵。 刚才没太留意,当这姑娘终于抽完烟,身体热络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周围的寂静里,车体双闪传出的“嗒嗒”声,异常有些突兀。 罗生生循着动静,转身下看过去,好奇地歪了歪头,不懂这个时间,怎么会有大佬不辞辛苦,非要熬着大夜,干耗着在路边等人。 她抱身缩起肩膀,心想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