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你和Justin怎么了这是?昨儿不还好好的吗?” 木馨追上去,错身时给尹良辰使了个退开的眼色。但对方没依,反而伸出手直接把罗生生给拦停了下来。 “罗生生,我有话和你讲。” 他叫了她的全名。 在场听后都有片刻滞讷。 尹良辰见她没给回应,便继续加补道:“是关于那个人的,这里应该不方便聊。现在对面咖啡馆还没关门,你要是想听,我们就过去坐坐。如果不想听……这事就算了,我也不会逼你。” 木馨闻言歪头,扶着罗生生的手稍稍泄劲,视线狐疑地在他们之间游走。 “打什么哑谜?嗯?我怎么听着这么迷糊呢?合着你俩避我是想聊谁?Justin你可得把话说清楚咯,不然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们这点暗通款曲的小秘密给挖个干净!” 说完这段,木馨佯装出愤慨,强行插到两人中间,背对着罗生生朝尹良辰又眨巴了几下眼睛,意思大概是指自己正在替他解围,要他识相些把话接牢。 男孩也不是根点不亮的蜡烛,见势立马会意。 “没有哑谜。其实说开也行,我们要聊的——” “出去再讲吧,大家长话短说就好。” 眼看他快报出程念樟的姓名,罗生生赶紧把话抢断。 她和木馨虽然表面交好,但还远不到交底的程度。木馨这人滑腻,除了大嘴巴,还相当擅长靠歪路牟利,对钱的嗅觉,那是比狗鼻子还灵。 要是真让她知晓太多关于程念樟的秘辛,暗地里给这孩子充当起军师,日后再遇到类似昨晚的对峙,就不是仅靠四十万能轻松摆平的事了。 咖啡馆。 临近打烊,店内客人稀少。 尹良辰和罗生生对坐在内角的沙发,服务员于两人面前各放下杯热饮,顺带提醒了一句大约十点整会清场。 罗生生抬手看表,指针此时正好划过九点三刻,想就十来分钟,也不知这孩子能聊出些什么花头。 “昨晚……”送走服务员,尹良辰垂下眼,提手用搅拌棒捣了捣浮沫:“对不起。” “哦?对不起?你要对不起谁?” 罗生生面露讥诮,语气里也带着抹轻屑人的嘲弄。 “上午有个律师找到教务处,让辅导员把我喊了过去,说要聊聊赔偿的事情。”话到这里,尹良辰把头埋得比刚才更低,缩起肩膀,似乎是在刻意压制着情绪:“我受伤的事,之前同学校和家里说的都是意外。现在突然冒出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一板一眼要来给我走正规的赔偿程序,你觉得学校那头会怎么想?实际除了UNDA那群同事,周边几乎没人知道我干过酒吧销售这行,如果传出去,影响不好的话,我可能连学籍也没法保住。” “开口要钱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你以为他是什么人?情痴还是土财主?就凭你的幼稚手腕,真以为能威胁得了他吗?做人别爱发梦……他要是真辣手起来,你现在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