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程念樟一下还真被她给问住了。 “我说过,寓意不错。” 他侧头闭目,含上身前胸乳,配合着下体愈加快狠的抽送,意图用性事的激爽来遮过囫囵,掩藏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干什么……啊……慢点……” 罗生生还没来得及思考他的答复,身体就被颠地止不住后仰又前倾。此刻没他撑住腰,脚不点地的罗生生,只能靠自己双手,去胡乱攀附着,勉强维持些身体的平衡。 她现时一会儿仰头撑他膝上,一会儿又去搂他肩膀,半张着嘴在嗯啊呻吟中不断求饶,非但没得到男人的半点怜惜,反而只迎来他一下又一下,越肏越勇的深刺痛击。 被这种逃避式的操弄点着了愤恨,罗生生决心从快感中找回些许清明,于是她一手揪紧他的发,一手扯开程念樟衬衣的领口,埋头对准男人左肩,发狠似地咬了下去。 大不了同归于尽好了。 她如是想着。 肩上的知觉往往比较迟钝,当程念樟终于因痛感放缓动作时,一个深刻的牙印已烙死在他胛骨之上,虽未破皮,但伤痕里泛出紫红,绝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消去的印记。 松口后,罗生生抬手抚上自己杰作,心里冥冥有些后怕,但更多还是作恶得逞的兴奋。 程念樟扫了一眼她的神色,而后侧头看向伤口,眼见肩头齿印的深度不浅,眉目倏然便紧簇了起来。 “我下周有个春装的拍摄。” “要露上半身吗?” “嗯,下次别这么胡闹。” 男人表情不佳,但话里没太多怪罪的意思,语气甚至还听得出些宠溺。 然而罗生生对此却并不买账,她噘起嘴,乜了程念樟一眼,随他耸动两下后,又俯身在伤口边嘬出了个新的红痕。 “让你不守男德!” “呵” 程念樟偏头笑出了声,他勾唇的弧度明朗,看得出是真被她给逗得有些开怀。 “哼!你还有脸笑!” 罗生生现下大概是虐他上了瘾,瞧他松缓,双手直接覆上男人胸口,逮到了峰顶茱萸,便用力夹拧着不放。 乳首不似肩上,程念樟虽然吃痛,但抵不住敏感。 在罗生生动作的一瞬,他肩肘用力,连带着铐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身体只稍稍躬起前倾了一些,又立马被拉扯着,弹回重重撞上椅背。 “呃……” 程念樟低头发出喟叹,碎发凝上了热汗,结缕垂在额前,看起来脆弱又颓靡。 他胸口因呼吸深重,起伏地厉害,半裸的上身落在暗处,缺乏光影勾勒,肌肉的深刻被淡化,只剩点点猩红在他冷白的皮底上,昭显着满目的荼蘼与破碎。 罗生生本意里并没有折辱他的意思,但这种为所欲为的感受和他可欺的姿态,实在是令人沉迷。 于是她便趁着这股势头,学他往日腔调,勾起这人下颚,对向他迷离的双眼,奋力扭动臀瓣,笑问道: “你还没答我……嗯……为什么送我戒指?” 还是一样的问题。 程念樟刚才给的答案,避重就轻,罗生生很不满意。 “你想听什么?” 这句回问,男人说得喑哑又切齿。 射意已快顶至马眼,程念樟抽不出太多空隙去细究解释,她想听什么,那他就说什么。 什么都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