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产已经受了太多苦楚,舍不得夫人劳累,也舍不得夫人哺乳,请了好几个乳母去府上,只是除却喂奶的事,别的事宜都是苍语亲力亲为,那几个狼崽子撒手就没,稍不注意便跑没影了,好不容易抓回来,不是咬他耳朵,就是追着他尾巴,可算是累惨了他。” 叶瑾诺听得直皱鼻子,“幼崽天性便是这般,他是当爹的,自然要苦些累些。” “听闻这两日,他去太医院要了男子用的避子汤。”唐弈抿唇笑着,只是顶着这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倒是说这些家长里短说得起兴。 “他该的。”叶瑾诺噗嗤一乐,明白唐弈话中意思。 这是带孩子受尽了累,再不敢多要几个了。 换好衣裳,叶瑾诺便与唐弈出了宫。 许是都城百姓都知晓来了个杂耍班子,今夜都城热闹得很,大街上熙熙攘攘的。 没带着侍女太监,唐弈怕叶瑾诺也撒手没,牵着她的手,怎么都不敢放开。 “爱妃与孤伉俪情深,放开片刻都是舍不得的。”叶瑾诺踮脚凑到唐弈耳边,低低笑着打趣。 怕引来子民围观叩拜,他们用法力隐去了容颜,都城里这样的修道者倒是也不少,周围百姓只当他们是一对道侣。 这亲密无间咬耳朵的样子,倒是合了旁人印象。 唐弈耳根发热,知晓她又在戏弄他。 只是这些时日下来,唐弈也猜到她想看什么。 他抿唇拧眉,似是为难,又似是羞赧。 片刻,却又妥协,红着耳朵低低应了一声。 叶瑾诺喜欢他这个别扭文人的样子,他知道。 只是不由心中感慨,到底是君王后宫的人了,连作这般姿态讨君王欢心都轻车熟路了。 叶瑾诺看得满意,伸手捏他耳垂,盈盈笑道:“爱妃娇得厉害。” 唐弈:······ 罢了。 她开心就是了。 两人正打情骂俏好不恩爱时,忽地听不远处一阵喧嚷,叶瑾诺细细听去,才发觉是臣民在与丞相见礼。 她拉着唐弈穿过人群,其中那锦衣华服一对璧人,不是苍语和虞泠还能是谁? “不必多礼,本官与夫人夜游都城,带着孩子们见见世面而已,各位不必见怪,行好脚下路便是了。”苍语面上带笑说着,时不时还轻轻拍一拍怀中四处张望的狼崽子。 叶瑾诺仔细看去,好家伙,虞泠怀中抱了两个,苍语亦是抱着两个狼崽子,还有只好动的趴在他肩上,尾巴像扫帚一般胡乱晃悠着。 “要与他们说说话吗?”唐弈见她看得出神,笑着问她。 “倒是可以去茶楼小坐片刻,到底是爱妃娘家人。”叶瑾诺狭促一笑,上扬眼尾轻轻夹他。 唐弈:······ 叹了口气,君后到底还是认了这身份,上前几步停在苍语面前。 “多日未见苍大人,不若去茶楼叙叙旧?” 唐弈是用法力隐去了面容,但苍语到底与他曾是密友,瞧不见他容貌,还闻不出他身上那股草木香吗? 既然唐弈在这······ 苍语眼睛一扫便瞧见了不远处同样瞧不清面容的粉衫少女,顿时浑身一激灵,故作冷静道:“便去落花阁吧。” 他答着话,还不忘给虞泠使了个眼色。 虞泠一看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