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述斐想道,太子是进入青春期开始叛逆放飞自我了不成?还是压抑了太久爆发出来了?这熊孩子是中二期了是不是?还敢说他天真?他这个太子才天真啊! 太子把茶杯放下,走到了贾赦身边,皱着眉把贾赦拉了起来,复又看向徒述斐:“本就是阴错阳差的,可既然已经发生了,孤……我也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索性现在还无人知晓,我和……贾赦会注意的。” “无人知晓?你来这里带着的内监和金吾卫卫士呢?琴阁的人呢?我呢?哦,对了,还有冯唐,也撞见过你和贾赦!”徒述斐这么一数,只觉得怒火又起。随后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贾赦他还没过生辰呢!十二岁,皇兄真是好牙口!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不是!”贾赦被徒述斐的话臊得脸红,赶紧插话进来,“我们不曾……是手……” 话音在徒述斐得注视下逐渐低了下去,贾赦自觉没脸,只恨不得自己能钻进地缝里去。 徒述斐深吸一口气,转向了太子:“太子哥,你知道人和牲畜最大得区别是什么吗?” 太子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他骂上就记起来徒述斐还没上弘文馆的时候,就说过类似的话——人和牲畜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一定的自制力。 徒述斐看着贾赦道:“说句大不敬的话,若真有一天父皇大行了,太子哥哥你继承大宝,我是绝不会如何的。至于你的妃子或贾赦的妻子,和我又不相干,我做什么替她们操心?只当我之前说你们祸害姑娘是梦话!只是你还不是呢!” 若是别人对太子这般颐指气使的说话,太子定然不能容他。可偏偏是徒述斐,而贾赦更是徒述斐口中的足下鹰犬,他夺了弟弟的人,到底有些心虚。向来自重的储君威仪也摆不出来了,只皱着眉脑中不断思索着。 “我不管将来如何,只你们俩现在都给我管好自己的心,管好自己的身!前朝后宫但凡有一丝风言风语,恐怕等不到太子哥你承继大统一展抱负,弟弟就要跟着你一起折戟沉沙了!”还有母妃和鸾儿小昴,定然也少不了受牵连。 太子松开了环着贾赦的手,往门外走去。经过徒述斐的时候,到底停住了脚步,揉了揉徒述斐的发顶:“帮我看着他一些,你也知道他不太爱动脑子。” 琴阁三楼里只剩下了贾赦和徒述斐。 徒述斐坐会原位,闭着眼睛平息一跳一跳不停抽动的太阳穴。贾赦就心虚的坐在边上,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活像恶婆婆身边的小媳妇。 徒述斐看掀开眼皮看了贾赦一眼,更火大了。闭上眼睛摆手:“你上一边去,看见你就生气!” 过了一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