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田诗织如同护崽的母亲一般拼命摇头。 家入硝子笑得前仰后合,选择在一旁观战。 三人拉拉扯扯间,这阵动静也引来了夜蛾。 夜蛾正道看到三个问题儿童凑作一团,在花圃里你拉我来我扯你,顿时太阳穴突突直跳。 直觉告诉他,这三个人又惹事了。 因为这三个小兔崽子,他每天唉声叹气的,总觉得自己提前衰老了很多。 夜蛾正道头疼不已。他迈开步子,气势凌厉地走进花圃里,想要把这三个问题儿童给拎出来。 同时嘴上还不忘严厉呵斥:“一个个的都挤在花圃里做什么!” 逐渐的,他离咬人花近了。 倔强堪比粪坑里石头的素丽白花抖了抖叶片,悄悄龇牙。 神田诗织抽空分神投来一瞥,不禁惊慌失措、脸色惨白:“别!老师!” 可惜已经晚了。 继五条悟、夏油杰之后,夜蛾正道成为了第三个屁股一痛的人。 娇艳似玫瑰的漫才花这时也缓缓苏醒了。 它应景地吐出段子: “屁股痛痛、要打针针、脸蛋羞羞。” “哈哈,什么啊那是。” “……” 死寂般的沉默。 只有置身事外的家入硝子,捂着嘴抖着肩,憋笑憋到快要窒息。 神田诗织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表情逐渐安详。 果然。 夜蛾正道怒极反笑:“你们几个!全都跟我来办公室!一个都别想跑!” …… 终于得以从夜蛾的办公室被放出来时,神田诗织已是满脸恍惚,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在她无理取闹的眼泪攻势下,夜蛾正道勉强同意让她将这两株花移植到自己房间。 而代价是六千字的检讨以及为期一周的打扫厕所活动。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谆谆教诲,她此刻累得只想找个地方发呆,狠狠地放空自己。 她在长椅上坐下,满脸呆滞。 一个辅助监督路过。 那位辅助监督脚步一滞,不禁又退了两步。 见她这副模样,辅助监督犹豫搭话:“神田小姐,你没事吧?” 神田诗织同样呆滞地转过眼珠。 很眼熟,她想了想,记起来是上次那位接走五色战士小孩的辅助监督。 少女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熟练地送上寒暄三连: “你好,好久不见,我没事。只是忽然大彻大悟,准备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了而已。” 辅助监督:“……” 这话很难接。 硬接吧,就显得好像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