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亲在了顾勋的唇上。 “算了,还是我教你吧。” 江野将临时标记的步骤说了一遍,顾勋问道:“老婆,你是不是记错了?要……” 顾勋说的是永久标记的步骤。 “你记得要怎么做?”江野羞得脖子都红透了。 顾勋认真点头,“我知道的。” 江野将身体转了过去,面对着他,小声道:“那就照你知道的来吧。” …… 江野原以为他病还没好,顶多也就一两次就结束了。 没想到他做这种事时精力竟然格外的好。 起初江野还顺着他,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不许他碰自己。 顾勋可怜巴巴地喊道:“老婆。” “别喊我,我聋了!”江野推开了顾勋,裹着浴巾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全是顾勋的信息素。 他都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 顾勋黏了上去,跟着江野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他受不了顾勋那黏腻的眼神。 …… 洗漱完时,天都快亮了。 江野裹着被子,困倦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顾勋从身后将他抱紧,喃喃道:“老婆是我的了。对不对啊?老婆。” 江野都快睡着了,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又醒了,又气又无奈地附和道:“是是是。” 顾勋根本没心思睡觉,还想和老婆贴贴,时不时地就抱着江野亲亲。 “你睡不睡?不睡就出去!”江野被搅得睡不着,怒了,转身瞪了顾勋一眼。 顾勋怔住,眼眶红了,“老婆。” 这几日,江野对他一直都是特别耐心的,跟他说话就没大过嗓门。 忽然这么一凶,他一时难以适应,好不容易记住的那点东西忘了个干净。 “你是谁啊?这是哪里?” 江野:怎么又忘记了? 江野这会儿实在太困了,也不想多做解释,转身用被子罩住了头。 顾勋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无措地盯着江野。 永久标记后的第一次易感期还未结束,他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觉着难受,伸手在江野肩膀上拍了拍。 江野刚睡了一个小时,还没睡够,睡眼惺忪地看向他,“顾勋,你到底睡不睡?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人在睡眠不充足的情况下是很容易情绪暴躁的。 饶是江野这种性格这么好的人也忍不住发了脾气。 顾勋缩回手,指了指自己,“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病了?” 听他这么一说,江野慌了,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