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控制住。挂了。” 白牧川原本还想再问几句,对方早就挂断了电话。 白牧川:老婆奴,没救了。 顾倾洲是国际联合属的成员,国际联合属底下的实验所和医院都是顶尖的。 白牧川自己预约注射腺液催变剂时一直预约不上,让顾倾洲查了一下才发现是被人故意卡了。 “嘭”的一声,侧卧传来了一声轻响。 白牧川进入侧卧,眼看着红酒瓶滚到了自己脚边。 季安渝坐在床上,朝他伸了伸手,“给我。” 白牧川俯身捡起了红酒瓶,递给了季安渝。 季安渝接过,扔在了地毯上。 红酒瓶再次滚到了白牧川的脚边。 白牧川捡起红酒瓶,扔进了垃圾桶,“跟你的新老婆说再见吧。” 季安渝摇摇晃晃地从床上下来,白皙的脚踩在地毯上,身上凌乱的衬衫纽扣掉了好几颗。 他在白牧川身前站定,红着眼喊道:“老婆,我难受。” 白牧川纠正道:“在家要喊我什么?” 季安渝迟钝的脑子转了一会儿,小声道:“老公,我难受。” 说完这话,季安渝身上的香草信息素源源不断地从腺体释放。 他圈住白牧川的脖子,踮着脚想要亲亲。 白牧川站得笔直,但没有避开季安渝的亲吻。 季安渝亲了亲他的嘴角和下巴,没敢伸舌头。 “要不要一起洗澡?”白牧川哑声问道。 季安渝连连点头,“要。” 白牧川一把将人抱起,季安渝乖顺地圈着他的脖子,撒娇道:“还要亲。” 白牧川低头亲了亲季安渝的额头,季安渝不满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 洗澡时,季安渝特别不安分。 指尖一会儿在腹肌上弹琴,一会儿在胸肌上画圈。 小嘴也是很忙碌,沉迷播种小草莓。 白牧川原本想等注射了腺液催变剂后再…… 但季安渝这么撩他,他真受不了。 “安渝,喊老公。” 季安渝迷蒙地歪头看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后,甜甜地道:“老公~~” “老婆真乖!”白牧川抚摸着季安渝被温水濡湿的脸颊,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 “唔,嘶,好疼啊。” 季安渝醒来的第一时间,清晰的痛感赶走了他的起床气。 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回笼,他的脸颊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还是很爽。 就是腿有点疼,应该是破皮了。 昨晚都那样了,白牧川竟然都没给他信息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