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受人之托,真的,有人给了我好几道符,让我先到村里打听,再来山上看看。” “胡说。”欧阳晨看着这二人,“你们既知道雷击木,那必然与对方有密切关系。” 树藤再次卷起二人。 中年男人忙举手做投降状,“我说,我都告诉你们。” 锤子冷声说:“你们这些人真是搞笑,好声好气问你们的时候你们不说,非要动手了,才服软,都是欠揍吧?” 像是附和锤子的话,树藤再次将人重重摔在地上。 二人痛的五官都扭曲了。 “我们是师兄弟,原本是芹山镇道观里的道士,现在没多少人来道观了,我们也收不到香火钱,我们师兄弟快活不下去,就想着脱了那身道服,下山找点事做,好歹能养活自己。”中年男人想想就后悔,“就在我们关门的当天,有一个人来我们道观,他说他有办法让我们道观以后香火不断。” 他们师兄弟二人没多少文化,活到这么大年纪也没正是工作过,两人很清楚,他们吃不了苦。 几乎没有犹豫,师兄弟二人就同意跟对方合作。 “你说的那人就是上次来山上的?”锤子问。 “是,是的。”中年男人捂着腰,艰难地爬起来,往旁边坐,他哎呦哎呦叫了好几声,才继续说:“早知道这是要命的事,我们是怎么都不会答应来山上一趟的。” 好瘦男人附和,“好处没捞着,先丢半条命,真他娘不划算。” “说重点。”唐强沉声说。 “几位大师,我们真的没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师兄弟二人就想混口饭吃,我都告诉你们,你们能放我们走吗?” 要看树藤要卷他的脖子,中年男人再不敢废话,“上次他来找雷击木,被打的灰头土脸的,他开始还挺高兴,等到发现自己被骗了,他发了很大的脾气,我们那破道观都被他毁的差不多了。” “他是真的有两下子的。”中年男人还插了句题外话,“他还有符箓,就是甩在人身上,人都跟被雷劈中似的。” “你亲眼见他用符劈人?” “那倒没有。”中年男人说:“但是我们看到他用那符打中了一头羊。” “那只羊当场就死了。”中年男人搓了搓胳膊,“我就猜这符要是贴在人身上,人也得被劈死。” “师兄,说那人的事,别乱扯。”眼看唐强几人不耐烦听中年男人说话,瘦高男人忙提醒。 “他说要是我们能帮他找到雷击木,他就给我们十道符,说是有换颜符,还有隐身符,还有他用过的那道惊雷符。” “既然他没对你隐瞒雷击木的事,那你也应当知道他急需雷击木,所为何事吧?”欧阳晨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