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人在看手机,因为他脑袋蹭到了沉延的胸膛,沉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淮听到声音后,很自觉地睡到一边,不黏在沉延身上了,但嘴里喃喃地道:“疼对吧?叫你每次都吸这么用力。” 谢淮表面嫌弃,内心实则为自己昨晚“大仇得报”,“一雪前耻”感到高兴。 沉延将手机“啪嗒”一声扣在床头柜上,谢淮听着这声音觉得大事不妙,或许沉延要咬回来了,他下意识地朝后缩,可身体上的酸涨感让他行动慢了些。 等到挨到墙,无处可逃了,谢淮心凉得就像外面的空气。 沉延屈起手臂,轻而易举地就把人给圈回来,二人肌肤紧贴,谢淮听到沉延说:“躲那么远干什么?冷死人了。” 谢淮眨了眨眼睛,内心:骗人,你的身体明明烫得吓人…… 两人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雪点打在玻璃窗上。 沉延想起一件事,靠近谢淮的颈窝认真地嗅了几下,谢淮还有点困,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昨晚明明十一点左右就睡着了,睡了那么久,却还是感觉累。 谢淮认真地想了想,觉得应该和他这一周过于忙碌有关。 “你干嘛?”谢淮声线慵懒地问。 “检查你身上还有没有烟味。”沉延说。 “怎么可能还有?昨天都洗澡了。”谢淮觉得脖子痒痒的,他道:“就算有,也是你的口水味。” 沉延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落在谢淮的锁骨上,“不检查一下我不放心。” 谢淮被放在床上平躺着,已然准备再睡一会,沉延的鼻尖和气息在他的肌肤上蜻蜓点水般滑行,舒服得让他更想睡觉了。 迷糊间,他下身一热,人还没睡几分钟,就霎时精神了。 “沉延?” 被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着,谢淮大脑一片混乱,心跳一下子拔高。 谢淮垂下眸子,看到大概在他腿间的位置,被子表面鼓起一个包。 沉延舔弄着他的下面,还动不动地吸他,用手挠着他的涨涨的囊袋,跟个妖精似的在摄他的魂。 “嗯……” 谢淮爽坏了,就想朝前挺。 完事后沉延从被窝里爬出来,见谢淮羞得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脖子都红了。 沉延压上去,将谢淮的手臂挣开后压在一侧,他低头亲走谢淮眼角的泪,舌尖传来一点咸,和刚刚尝到的味道一样。 沉延看着谢淮的眼睛笑了笑。 谢淮被对方的眼神看得一颗心乱糟糟的,他气得屈起腿,却被沉延给按住了,“别乱来,不然你以后就不性福了。” 谢淮听着沉延在他面前说着嚣张的话,觉得怎样都要给对方一点惩罚,他翻了个身,把沉延压在身下,然后俯首吻人,他有些狠地轻咬着沉延的唇,沉延却纵容地抚摸着他的背,就像在捋顺他这只气炸毛的小动物。 二人磨蹭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沉延去客厅,把昨晚扔在地上衣服捡起来,一会准备丢进洗衣机。 谢淮穿好衣服后,瞥见墙上时钟显示的时间——居然快要一点了,这时,谢淮内心不禁感慨什么叫做“美色误人”。 谢淮肚子饿了,他忍着酸痛感走到阳台问沉延:“中午吃什么?” 见沉延在洗手台洗贴身衣物,抽不出空来,谢淮又道:“你吃面吗?我去煮。” “可以。”沉延道。 语落,谢淮就跑去了厨房,沉延看着对方的背影,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谢淮刚把面饼放下去,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谢淮注意到什么后,怔了怔,说:“你的手刚刚洗了内裤,现在来摸我的头?” “你嫌弃啊?”沉延把谢淮逼到一边,笑着说:“我刚刚给你口完后,你可是亲我亲得很凶呢。” 谢淮觉得这话没法接!他哼了一声,对沉延说:“让一下,水、要、滚、了。” 【068】 信息部和维修部的工作人员对‘孤岛’系统进行故障检索和加固维修,一位较为年轻的工作人员举着支手电筒进来,“海叔,部长让我问您这边要好了吗?” 海叔把被病发者划破的电网拆卸下来,对在一边等候的小叙说:“让开些。” 说完,小叙绕到外面去,海叔把破旧的电网丢了下去,扭曲变形的电网触碰地面发出重重地“哐当”声,上面断开的铝丝因为撞击而在空气中发颤。 “还没好呢。”海叔咬着牙用斜口钳把铝网边缘剪平整,他说:“可能还得一个钟才能完成。” 海叔负责的这间牢房就是之前关押老黄用的,这里的铝网多处受损,惨烈得跟被开膛破肚了一样,海叔想换上新的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