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他的问题,“在一些事情上,他的解决方法太过僵硬,不懂必要的妥协。” “京州那些人之间,都已经快有了派系。多个中立的,未必是缺点。” “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不过陈志云还是点了头,让他亲自跑京州一趟,另一个作用也是这个。山高皇帝远,还是会听下他的建议,“我考虑下。” 陈岩想了想,忽然问了他,“在利益分配上,他们不需要避嫌吗?” 陈志云到底对他刚才的拒绝不满,直接回了他,“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语气虽有点冲,但这也是陈志云的本意。那个商人,背后的交易牵扯了太多人与势力,甚至有些他现在都不能去碰。只能是,点到即止,用他能用的部分。陈岩到底根基浅,陈志云不会让他贸然进入。 面对难得回来的儿子,陈志云还是解释了句,“你专心搞重组的事,那不简单。一会儿留下吃个饭。” “我晚上有个饭局。”陈岩站起了身,“爸,没事我先走了。” “行,别太累着。” 陈岩走到客厅时,周瑞霞正回到家。 “妈。” 周瑞霞摘下了围巾,“我这刚到家,你就要走,一杯热茶都不帮忙倒吗?” 话音刚落,家中阿姨就端了杯红枣茶上来。 “刚想去倒茶,您这不是没给我表现的机会吗?” 周瑞霞捧了茶杯在手里,瞪了贫嘴的儿子一眼,“坐下陪我喝杯茶。” 陈岩坐下了身,“您有何指教?” “对你哪里敢有指教?”周瑞霞喝了口茶暖了身,“昨天和陈婧打了电话,她准备毕业后回来做事。” 回来做事,自然不是进什么私企,陈岩皱了眉,“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吗?” “你舍得她在国外呆着?外边那么乱,哪儿能有家里舒服?” 当年周瑞霞送女儿出国读书时,不是没有过担心。他们这种背景的孩子,要么不犯错,要犯就是个大错。多花点钱不算什么,就怕玩到把命搭进去。她对女儿就两个底线要求,不碰毒,要戴套。 陈婧爱谈恋爱,爱到处玩,失恋时花钱如流水。也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估计是小时候都被她修剪得差不多。 周瑞霞出身于军人家庭,在大院里长大,从小家教严苛,她对女儿也是如此。女儿生活有阿姨照料着,小事上她也不必管。初中时谈恋爱、化妆染头发,她也懒得管。要是成绩考的太烂了,她直接一个巴掌。一个巴掌,就能老实半个学期。 “你应该让她自己选,而不是替她做选择。”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她自己选的?”周瑞霞放下了杯子,“陈岩,你自己抗拒的,别强加在她头上。” “当然,无论何时,我都尊重她的选择,我也干涉不了。离毕业还早,让她慢慢想。她这么年轻,想法有反复,也很正常。” 周瑞霞知道自己性格算得上强势,子女们也都不会跟她起正面冲突。特别是儿子,说话滴水不漏,正确到没有反驳的余地,“嗯,是该让她慢慢想。” 陈岩站起了身,不愿再呆在这,“晚上有事,我先走了。” “好。” 周瑞霞端了杯参茶到书房,“咳嗽好了吧。” “差不多了。”陈志云接过了茶杯,“谢谢夫人了。” 周瑞霞笑了,“你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