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午间的风很是惬意,吹得人舒服极了。 可益易担心着下午两点到叁点半的痛苦时间,被风吹得心烦意乱。 他望着窗外的天空,思绪完全放空。 益易突然说:“我们下午去放风筝吧。” 问酒欣然应允:“好。” 益易一直会自己给自己找甜头,借此撑着过。他想着公司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烦透了。 午休疼得睡不着,他枕着问酒的手臂,气愤地心想,给你枕麻了才好。 “枕麻了也能玩别的。”问酒开口说到。 益易震撼地看向问酒,自己明明有没有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啊? 问酒捏了捏他的脸,心里感慨真的很软,比益易的屁股还软一些。 益易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是益生菌的基本修养啊。” 他汗颜,差点忘了……这人能在半秒镜头里一眼看见他。 没想到问酒继续说:“你不会忘了吧?” 益易露出一个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并不敢正面回答。 问酒见他讷讷不出于口的样子,也不追问,小孩现在睡不着,于是问酒又劝道:“睡吧,下午还要放风筝。” 益易登时闭上眼睛,趴在床上试图进入梦乡。 午间无梦,他睁眼便望见问酒触手可及的那张脸,也许是卧室小台灯太惑人,益易情不自禁轻轻地摸了一下。 不是梦啊。 那我完了呀。 问酒笑了笑,不疾不徐地靠近他,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的额头。 直到益易在调教室里跪好,他人都还在想那个亲吻。 问酒的唇不像这人的心肠那样硬。 比如现在,益易就知道问酒要下狠手了。 问酒示意他接过戒尺,益易诚惶诚恐地捧好。 他先是诚惶诚恐地等待着问酒的动作,接着诚惶诚恐地等着,到最后极有耐心地等……等会儿。 益易反应过来了,他似乎在当家具。 戒尺架模拟器。 一点也不痛,但不见得有多轻松。益易捧着戒尺的手有些拿不住了,胳膊逐渐发酸,手自然抖了起来。 肌肉中的乳酸不断堆积,益易手抖成筛子,胳膊酸痛得一秒钟都撑不下去。 他盯着手里的戒尺,几乎把牙咬碎,狠了心又继续举着。 额头冒出一滴一滴的汗,背上接着也出汗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湿。 长时间的肌肉紧绷让他无比疲倦,可益易不敢放下来,只是力不从心,他徒劳地硬撑着。 眼睁睁看着胳膊抬不起住,一截一截地落了下去。 问酒一搭眼,益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苦着脸又把胳膊抬起来。 那双手摇摇晃晃的像是再次降落的意思,他很卖力地抬了又抬。偏偏他酸胀的手根本不听指挥,直愣愣地违背着益易的想法,降了下去。 益易盯着戒尺,眼睛一闭,提了一口气,费劲地托着它。 酸痛的手叫嚣着罢工,益易哪里敢不坚持,是屁股不想要了吗? 他兢兢业业地捧着戒尺,如同教徒供奉神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