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服从性相当强,这也是为什么问酒总会答应他提出的要求,那些都无关紧要。 空气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益易全身发热,不知是因为阴茎里的尿道棒扩张起来,还是因为他之前被尿道棒插到爽。更可能是,二者皆有。 等到尿道渐渐适应了扩张,疼痛不那么强烈了,他才有空扫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这一眼看得他呼啦一下,脸火烧般的烫。镜子里最显眼的是,他那塞着肛塞的后穴和含着尿道棒的阴茎,大张的双腿看上去荒淫无度。 益易听到问酒说:“休息一会儿。”顿时松了一口气。 问酒把尿道棒取了出来,只留下小号肛塞。 益易累瘫了,每一天的四个半小时都是噩梦,一想起这个调教室,他就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力气。好闻的花香若有若无,调教室温度正好,益易真怕自己合眼就睡过去。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益易坐起来,问酒把带有铃铛的牵引绳头扣在他的choker上,拿出眼罩帮他蒙上,最后给他绑了一圈护膝。他立刻就知道接下来是做什么了。 没想到铃铛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扣在了肛塞末端的环上。 他很机灵地换了动作,改成四肢着地。问酒拉了拉绳子,益易的身体温驯地跟着绳子向前倾斜,屁股一动,肛塞末端的铃铛随之而响。 铃铛轻轻触碰到皮肤,声音也很响,益易羞意更甚,幸运的是,他现在看不见自己的模样,没那么紧张。 他磕磕绊绊地跟着问酒的脚步爬,虽然视野的缺失令他害怕,但谨慎之下,他用心地听问酒的脚步和牵引绳的铃铛响。他很相信问酒,越到后面,跟随爬行越是顺利。 认真协同的益易,有短暂的愣神,感觉自己是一只真正的狗。 体力消耗越来越大,他的行动迟缓,但他提着一口气,强撑着继续。 十分劳累。 他好想休息。福至心灵,他突然开口:“汪。”后穴塞着的肛塞此时就像是他的尾巴。 问酒停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这个举动让益易自己恨不得钻到地板缝里,但他获得了难能可贵的休息时间。与其说是恼怒,不如说是羞恼。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问酒再次行动了起来。 益易现在很口渴,他清早练嗓喝了不少水,但都排掉了。蒙上眼睛后他高度集中精神,体力消耗得很快,爬不动了,挪动的距离越来越短。 问酒停了下来,帮他摘下眼罩,解开牵引绳,去掉护膝。 下班了。 益易看了看身后带铃铛的肛塞,歪头望着问酒。 问酒没有取的意思。他红着脸走出调教室,铃铛无辜地跟着响。 刚下楼,他就忘记种种不愉快。和午饭一并送来的还有R姐的新专辑,益易两眼放光,两叁下拆了包装。 R姐签了名,封面上附了一句话,写道: Time?is?not?available,?love?is?eternal. (时序难逆,爱意永恒。) 音乐一播放,益易就沉浸其中。他习惯性地找上问酒的怀抱。 “谢谢。”还有昨天的演唱会,一并感谢,他反应过来:“我这样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