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讶异,这是……主卧。 是问酒的床。 问酒按了按遥控,窗帘自动拉上,他给益易盖了一床只到尾椎骨的被子,让小偶像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厚实的被子传来令人安心的气息,益易嗅了嗅,是若有若无的花香,相当好闻,于是枕着黄果兰的味道睡去。 下午有一个半小时的苦难时间,益易揉着眼睛,想倒下去继续睡,想躲在梦乡里,不愿面对。 “崽,好消息是,这间调教室今晚开始翻新。”益易闻言乐起来,是不是能有几天的清闲日子,问酒又补充了一句:“坏消息是,照常工作。”益易立马脸垮了,差点被坏消息击碎穿。 踏入调教室,益易挺不解,这哪里是需要翻新的样子? 门,再次关上。 益易嘴巴稍微干了点,有点口渴。他又紧张了。 问酒摸了摸他的头说:“下午又不打你,放松点崽。” 益易尤其相信问酒的话,他除了相信也没有别的选择,就算问酒骗他,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跪这儿。”那是阳光照进来的地方,地板镀了一层金色。 益易毫不犹豫,跪得笔直,比上午动作麻利多了。没想到问酒还是那一个要求:“别乱动。” 问酒的手渐渐靠近益易的心脏,掌心贴在益易的左胸上。孩子心跳很快,非常紧张。 他的食指慢慢下滑,略短的指甲也一并刮过肌肤。他开始探索益易身体的奥秘。 益易不由得双腿绷紧,身体发僵,但问酒温柔地捏了捏他的乳头,他就像烂泥一样变得瘫软,无法保持僵直。 他甚至感到右胸的乳头生出渴望。问酒突然下黑手,狠狠掐了一把。“唔!”其实是益易忍受范围内的疼痛。 更让他惊恐的是,在如此虐待之下,他右胸的渴望没有消退半分,隐隐中更加期待。完了。 问酒猜到他的心理活动,开口道:“宝,天生受虐狂。”益易当然不是,丢个暗示,工作职责而已。 如愿以偿。问酒摸上右胸的乳头,轻轻刮挠了两下,益易难耐地夹紧双腿,受不了,他这下直接硬了。他还知道问酒不会放过右边的乳头,但提心吊胆之下还有些许渴求。 “不要厚此薄彼。”这个念头一出,益易想,彻底完了。 当问酒揪着他的乳头反复搓捻时,他反而松了一口气,强忍羞意挺立着脊背。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快感则不同,在他的粉丝手中,快感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载着益易飞往云端。 益易被高频的玩弄淹没,哆哆嗦嗦地说话:“您……慢点。” 问酒还真慢下来了,快有快的玩法,慢有慢的趣味。问酒扯着益易的乳头,缓缓地向外拉,在镜子里目睹胸口景象的益易好生崩溃,疼得他出了一身汗。 被蹂躏过的红肿乳头慢慢变长,那一粒红果子委屈地变形,益易则是难受地扬起了脖子,胸口迎合着问酒的动作往前挺,试图缓解源源不断的疼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