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时候,我都是在彷徨,彷徨的走在一条路上,周围寸草不生,这条路只有我一个人走,我偶尔会在沿途看到一些不一样的风景,但我知道,那不属于,陪伴我的,只有太阳的东升西落。 我是被孤立的,我看不到周围的人,其他人也看不到我。 我与爱隔绝。 我偶尔会幻想,某天,我路过草木,见过玫瑰,茫茫人海中,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我却幸福平静。 …… 同类相残。 是在任何一个群体都有可能存在的现象,包括自诩为智慧的人类。 我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外面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雨。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四年。 我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播放着动物世界的电视机,瞳孔倒映出正在啃食青草的苍白的羊群,它们被圈养,它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在羊圈里,最后死亡。 挺无聊的,对吧,因此对于它们来说,驱逐与自己不同的异类就是娱乐方式的一种。 很遗憾,我现在也是羊,非常遗憾,我现在可能是那个被驱逐的异类。 “啪嗒。”遥控器被放下。 生日快乐,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雨水敲打玻璃窗的声音吵的人无法入眠,仿佛下一秒就会击碎玻璃砸在脸上。 那个时候的我开始讨厌睡觉,因为总能梦到那些不太愉快的东西。 在天空变得明亮时,管家先生把我送去了学校。 我的双手冰凉,我讨厌这种温度。 人们总是那么的朝气蓬勃,他们的脸上常常洋溢着各种表情,我认为这很神奇,对比自己。 “你像个怪物。”有人说。 我不是。 “真可怜,你没有朋友,对吗?”有人怜悯。 也许是。 “没有人会爱你。”有人嘲讽。 …… 后来我偶尔对着镜子练习,让面部肌肉发力,从而产生表情,表现出来是一个有感情的正常人类。 尽管我觉得很麻烦,但是她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总得装的像一点。 “你在做什么?”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窗外。坐在我前面的女孩是一个爱说话的人。 “我想成为你的朋友。”她说。 为什么呢?因为我是lancaster。我望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的颜色没有自己的那么透明,此时充满了好奇。 “反正你也没有朋友,那么就让我当你的朋友吧。”她趴在桌子上笑嘻嘻的说。 我坐在角里,看着那大片夕阳从来势汹汹,到迫不得已的褪去,如同昙花一现。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