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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愿意做我女人?


不在乎,居然在乎被我睡?”

    何玉凤有自己做人底线与坚持,有些事情她坚决寸步不让。

    白杨把她紧固在怀里,何玉凤张嘴咬住他胸膛上的肉。

    “嘶!!”

    白杨疼的嘶了一声,但是没有松开她,任由她咬。

    一股血腥味流进口腔,何玉凤哼了哼,松开嘴,目光看向被她所咬之处。

    血淋漓一小块,看起来怪吓人。

    何玉凤抿嘴,逐渐安静下来,白杨低头扫眼自己胸膛:“你特妈属狗的?”

    她不语,白杨没有处理被咬坏的胸膛,任由鲜血流淌。

    何玉凤目光死死盯着他胸膛流血部位,一颗心起起伏伏。

    白杨伸手关了灯,何玉凤慌了,他说:“睡吧,我不动你。”

    何玉凤可不相信他的话,黑暗中,眼睛都不敢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玉凤抵不住困意进入梦乡。

    白杨在她睡着以后起身,坐着打量着她,眼中带着笑意,轻轻给她擦擦脸上泪痕:“倔驴一个。”

    他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可以说何玉凤刷新了他对女人认知。

    歪着头看她一会,白杨下了地。

    清理清理胸膛凝固血渍,摸摸留下的牙印,白杨自言自语:“都是老子在别人身上留印记,你还是头一个在我身上留印记的人……”

    何玉凤下死口咬他,想不留疤是不可能的!

    有了这疤痕,白杨这辈子是无法忘记何玉凤,除非他失意,若不然看见胸膛上牙印,就能想起她。

    处理好伤口,白杨上了炕,何玉凤可能受到了惊吓,睡着的很不安稳。

    把她搂在怀里,白杨关了灯,轻轻拍拍她后背,好一会何玉凤才安静下来。

    何玉凤睁眼已天亮,她是在白杨怀里醒来的!

    看见白杨的那一刻,何玉凤大脑短暂失忆片刻,随后记忆如潮水涌现。

    何玉凤抿嘴,白杨已经醒有一会了。

    “松开我。”

    白杨没有松开她,何玉凤想解手,又羞于说出口。

    “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愿意做我女人?”

    何玉凤看向他:“你怎么做我都不愿意做你女人……”

    白杨叹口气:“倔驴,老子就不信拿不下你。”

    何玉凤不语,尿意来袭,有些憋不住了:“松开我,我要尿尿。”

    白杨乐了:“尿尿?很着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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