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少距离,该怎么走。 却没告诉他,他该去哪。 “那如果以后我结婚你会祝福我吗?” “如果你希望,那我会。” 江纨深呼吸让自己声音不那么哽咽,“那你可以陪我最后一晚吗?”他开到了车少的高速上。 钟霭滑动着手机,她理智应该拒绝,这不就好比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已经盯着你了,结果还在作弊的找死行为,“嗯。” “你在开下去要天亮了。”钟霭不知道他要开去哪,江纨实在是过于镇静。 车停在应急车道上,钟霭解开安全带,抱住江纨主动的吻着他嘴唇,在他张开的瞬间又离开,舔着他吞噎的喉结,濡湿舌尖的带着挑逗的意味来回在上下滚动的喉结,手指不停玩弄他的耳垂以及后颈。 “要做吗?”钟霭的手非常缓慢摸着他后背,奶子浪荡的紧贴他的胸膛,热气徘徊在他脸上,“在高速公路上。” 没穿内裤的她磨蹭着他的裤子,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强烈被吸的感受。 很快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被扑上来的江纨吻的手脚发软,精液泡了几个小时变成了稀薄的精水,简直像椰浆倒完还剩下的椰子水洇湿着他的裤子。 她双手撑在车上,下塌腰肢撅着屁股,像极了第一次和他在酒吧后巷做的时候,只不过这次换成了白天在公路上。 即使清晨还是有车呼啸而过,“你说路过的车会看清你这个骚货吗?” “看清又……唔,怎...么样,他们又,操不,到呜呜,太深了……”钟霭轻摇着屁股让坚硬如铁的肉棒在穴里碾压着她四处的敏感点,让他纵身挺进更深,双腿被撑开到极限,被外人窥视的忐忑早就抛到云霄。 从后面的角度能看见,粉嫩的穴口被他的性器肏出一几乎要被撑坏的洞口,手没停下来,捏住饱满绵软的奶子,雪腻的皮肉软绵绵的像刚泡打的奶油,随着身体抽插用力揉捏,时不时掐着乳珠拉扯,掐着要猛烈撞击自己的胯下。 穴口早就被肏成艳色,像吸饱了水分的海绵随插捣着,汁水四溢,他真想把她每天按在床上灌精,肏烂她,“我也有钱,还比他年轻。” 钟霭恶狠狠绞着底下作乱的鸡巴,“我不可能...离婚的,啊~” 听见她的话他干脆掐着她的腰猛地往自己肉棒的方向碾压,让他捣的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击着穴内重重挤压让她再也没力气说话。 黏连的交合液体,浑浊不堪的顺着大腿根部蜿蜒留下,他拿着外套给她盖着。 他视线余光见到她懒洋洋的窝在副驾驶座上盖着他的衣服,他知道衣服下是怎样一副美景,被使用过度的贝肉红肿外翻着,她时不时腿部抽搐会哆哆嗦嗦吐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白灼,白嫩细腻的肌肤全是他掐或吮吸的痕迹,他的钟霭身上全是他留的印记。 江纨看着天空中日出,“小时候第一次知道高速公路的时候就在想,高速会有尽头吗?迎着朝阳开应该会很棒吧。” “或许夕阳余晖也不错。” “嗯。”如果装可怜都没用,那只能用playb了。他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还能装一装,现在已经成了司马昭之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