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摆着腰肢,借由充分的水分努力找着角度勉强吃进一点,眼角急着沁出泪花,花穴努力吸着那一点点的龟头,想要他全部进来。 江纨只插入一点就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咬着后槽牙,嘴下吸吮的乳珠更用力,钟霭渴望着想要被操干,即使乳珠都快被吸破皮了也无暇顾及。 钟霭分开的腿张开到极限,几乎全身都在缠着他,嘴里又娇又媚的哀求着,“江纨给我,求求你了。” 他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看着她满脸欲望,“求我什么?”她热情、主动是发生了什么? “求你肏我。”钟霭讨好的亲吻着他嘴角,趴着身子用奶子去软压着他的胸膛,奶水溢出的把他身上也沾染了几分。 掐着她的腰肢,一举捣入,敏感的她瞬间从穴里喷出液体哆哆嗦嗦的咬着他肩膀。 生过孩子的她,花穴并没有因此失去弹性,依旧紧致,高潮的她紧缩着孽根不断的往里裹挟,穴壁吸吮着。每一处的软肉舔舐着肉柱,缠绵着不肯放过。 猛往里深捣,液体开始变得混浊不堪,因耻骨相抵,液体涂抹在交合处,只想彻底融为彼此。 屋内炭火爆了一下没有打扰到他们,室内的气息愈加淫靡。 她扭着白花花的身体坐在他身上起伏,啄着他喉结,眼睛眯成一条线像偷腥得手的猫,窗户还开着能隐约可见屋檐下挂着的兔儿灯。 江纨嘬着奶水,揉捏着乳儿,贪得无厌的样子一点都不想分给别人品尝,哪怕是同父异母有血缘的妹妹。 钟霭坐在他身上,靠扭腰来获得慰藉,让龟头的棱角碾压着内壁照顾着每一处,挺着胸生怕他不够,她嘴里哼哼唧唧,“江纨……心悦……” 他嘴角还挂几滴奶渍,箍着她腰肢往下压,动作透着狠劲,“那你为什么不等我?” 花心受了刺激吐出一大口的蜜液,身体微微颤了起来,敏感处被研磨着,情欲和酒精的作用,她抑制不住的啜泣,“只说江家,我以为是你呜呜……” “我都没回来……”越想越气手箍的动作变成了掐,力道也失了轻重,往宫口一直撞着。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没想通……”钟霭不知是身体的极限,还是心里什么东西崩塌了,那不是因身体愉悦无法发泄,而是想把内心委屈诉尽。 “我在河灯上写的明明..明明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呜呜,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呜呜……”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听到那句放河灯时的不对劲。 江纨知道钟霭总窝在一处,活动的范围是学堂和后院,只是快到说亲年纪后,再也不来学堂,可她不喜出门。 她祈愿河神一念之差,导致的失之交臂。 他之前只当是媒人介绍,因那句提在花灯上的话心融了几分,可随之而来不可言说的气闷只能发泄在性事上,肏入的更深顶开了胞宫,酸软的胀痛感让钟霭绷着身体僵着不敢再动,那小口子正好卡着龟头上,撼动着他无法进出半分。 狎玩着花核让她放软身体,完全容纳自己,宫口松软了几分,他研磨着娇嫩的脆弱,见她双眸完全失神,脸上是异样的潮红,板着娇躯任他随意摆弄,大开大合颠簸着两坨乳肉一甩一甩的,一口含住吸着她乳珠要和乳肉分离,暴涨的性欲狂放揉捏着小屁股往鸡巴上套弄下压,两片臀瓣掰开想要肏得更深恨不得精囊都塞进去,不仅没有软反而越肏越炽热坚硬,狠戾的挞伐让缓过一些的钟霭觉得自己要被贯穿。 “不..不行..不行了…要…要被,肏烂了..”粉嫩的小穴早就变得荼蘼艳丽,她手的指甲抓破了江纨的背,他毫不在意,只想把苦闷的情绪传递给她。 清洗完两个人双双躺在床榻上,酒醒之后理智回归了,钟霭背过身体侧躺被江纨搂在怀里,她知道现在应该换上衣服回去了,可她从心底不愿意,回到满是责任的牢笼。 “为什么要在雪地里等着?”她声音干涉染上几分沙哑。 江纨身体僵了一下,他以为钟霭不知道。 今晚她不知是不是阴差阳错的事情,导致她一直多愁善感,她生孩子的时候,江显并不在,是他找的大夫,接生婆,在屋外的雪天里站了一晚守着她一夜,这些事情也是后来听见下人碎嘴才知道的。 江纨闻着她发香,轻轻吻了一下发丝,“当时没想那么多,母子平安就好。” 钟霭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眼神不断的扫视着这张脸,她以为江纨至少会说是因为你才这样,哪知他那么轻描淡写。 如果体会过全心全意,又怎么会满足于标准。 === 本来只是单纯想搞颜色,结果鬼知道又写了剧情【挠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