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一挂,就被打湿。 江纨感受她的抖,手指慢慢刺入难入的甬道,“都要生孩子了,还那么紧。”只入了一节便能感受软肉涌来的压迫感,缓缓抽插,见她手指攥紧的被褥,脸几乎压在枕上只为了不喘出声,他真怕她嘴唇咬破。 “霭霭可以叫出来的。”他抽出了指节,扶着她,“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心目中的样子。” 夜露彻底打湿了花,让水珠压垮了枝丫顺到了地上,美人脸上的泪痕新干。 软腰塌下,奶大腰细,她像只母狗跪在床上任由人肏弄,翘着的臀部被手掌大力揉捏着,白花花的小屁股上都是被捏出来的痕迹。 她现在仿佛是被剪碎了一地的花瓣,在被褥里随风摇曳,舞腰轻摆,交合处透亮的水液变得浑浊,一圈圈的白沫黏附在穴口,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捣入的深度与力道,变成阴囊拍打着臀部的声音。 她腰肢越来越软往下压着,又要护着肚子,“呜呜..江..江纨..轻点..”她还怀着孩子,江纨肏的力度太大了。 腿快没力气,奶子摇摆随着软腰下压,乳珠磨蹭着粗糙的被褥,前面被吸成小红果的摩破皮了,穴内的软肉绞的肉棒几乎变形了,女人青丝披着只露出少许乳白色,娇喘声压抑不住,在静谧的空间显得格外的响。 挞伐的男人动作受到阻力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掐着腿根想要肏得更深,“轻点夹。”说着朝红痕的臀瓣拍了一下。 穴内被完全塞得满满当当,身体旷了太久,花穴内迫不及待吮吸着肉柱紧致裹挟着它往更深处肏。眼角的泪水沁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白频频翻动,小舌不自觉从口腔里滑出。 甬道液体被堵着只能流出一些,小幅涨涨,钟霭爽的不能自已,脊椎前凸撅着屁股,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下来,淅淅沥沥滴在被褥上洇湿成一小滩水渍。 “霭霭真是荡妇,水多的都堵不住。”他把她压着,深插猛捣,肏出残影,她太好肏了,他心心念念那么久。 “不要,别,别说下流话……” 他把她当鸡巴套子上下套弄,层层迭迭的软肉像上千万张小嘴咂摸吮吸,他细细咬着她雪嫩的脖颈,“可是霭霭的穴绞得更紧了。”别肏边拍打着她屁股。 受痛绞得更用力,被按着乳儿压着并不软的木板床榻,挤压的疼中带着酥麻,明明在受辱她还觉得很爽。 精液喷了她一身,穴内还有子孙液缓缓流出,钟霭手和身体抬不了也动不了,她根本没力气,嗓子也喊哑了。 这一幕实在太活色生香,被凌辱的女人身上全是青紫红痕被人玩弄过的印记,软下片刻又硬了,他顶着肉棒,复又肏入本是粉嫩现在如同被捣烂石榴花瓣的小穴。 里面精液和她的液体足够湿滑泥泞,“你…啊啊…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