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是不是就能好很多啊?” “嗯,这是体内淤积的湿毒,排掉这些后再用药治疗,效果才会好。” “扎针半个月就能排完吗?”陆宾又问。 “差不多。” 半个小时后,第二次针灸结束,陆老的两个儿子进来搀扶他起身。 云清袅边收拾银针,边叮嘱:“两位陆伯父,在陆老沐浴清洗时,给他按摩下头部,等缓过劲来再起身出来,小心别摔着了。” “好。”陆禹良是位军人,长得高壮有力,轻松就将老爹抱起来送去隔壁洗澡了。 云清袅收拾好医药箱,在陆家长媳的引领下去洗手间了一趟。她出来时,见顾初喆过来了,主动与他说话:“喆哥,刚来吗?” “清袅,我刚到两分钟。” 顾初喆身上穿着迷彩短袖,橄榄绿裤子,皮肤晒得黝黑,不过很精神干练,与她聊着:“陆爷爷怎么样了?” 云清袅接过陆宾递过来的茶水,在沙发上落座,“他的身体其实比顾爷爷当时更严重些,肠胃肾三处受损很重,跟长期的饮食不当有关,吃药施针至少两个月才能大有好转。” “有好转的机会就好,时间长一点无碍的。”顾初喆相信她的医术。 陆家人丁兴旺,陆老和夫人育有两子三女,他们二老和长子住在一起,不过今天次子一家子全过来了,三个女儿家倒没回来,在客厅里的人也不少。 顾初喆和陆家很熟悉,主动给她介绍,让双方都认识一番。 陆老没多久就出来了,没让两个儿子搀扶他,他自己拄着拐杖慢慢走出来了,也许是感觉身体舒坦,脸上的褶子都笑得堆了起来。 见顾初喆来了,笑着说:“阿喆,你家老爷子派你来的?” “是啊,刚回到家里,爷爷跟我说清袅今晚上会来陆家给您送药,让我过来问问您身体情况。”顾初喆起身,扶着他在沙发上落座。 “他上午还打过电话给我的。”陆老笑着,老兄弟时刻关心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还上心些,将拐杖放到一旁,舒展自己的双臂,笑着告诉他们:“真的舒坦,云丫头的药效果好得没话说,跟神药一样,喝下去就能感受得到效果。” “还嫌贵吗?”云清袅问着。 “好是一回事,但你的药是真的贵得我肉疼。” “呵呵...”陆家的晚辈齐齐笑着。 顾初喆也面带笑意,“您跟我爷爷真不愧是兄弟,前几天还在家里算账,说自己一辈子的积蓄加起来估计勉强够付诊费药钱。” 他们这些老领导长辈全是高风亮节之辈,一辈子勤俭朴素,自己的津贴全存着舍不得吃喝穿戴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