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愣了下,看向顾老:“老顾,你请来的名医是个小女娃子啊?” “小女娃子怎么了,人家医术强得很,不到二十二岁的哈佛医学博士,杜章贤的名徒,中西医医术本事如今估计在老杜之上了。”顾老一脸骄傲的介绍着,臭屁哄哄的将自家孙女转告的话重复着。 “杜章贤的徒弟啊。”陆老倒没有瞧不起年轻人的心思,能被杜章贤收为弟子,肯定有两把刷子,只是有点疑惑:“外间有人说你请来的是神医云隐,原来不是啊。” “她就是云隐。” “啊...”陆老这下懵了,仰着头看向云清袅,嗓门很大:“你真是云隐啊?” “是。”云清袅淡淡应了句,也不多废话,走到陆老身边,仔细看着他的眉心,弯腰拉起他的胳膊,手指头压住他的脉搏,声音清冷干净:“别动。” 陆老倒是听话了,身子没动,任由她检查,不过依旧扯着嗓门道:“我还以为云隐是个...” “别说话。”云清袅打断他的话。 陆老立即闭嘴。 用木能量检查了足足十分钟,她得出一句总结:“老人家嗓门好,隐忍功夫强,您一身的病全靠这两大本事压制着了。” 陆老:这谁家的孩子,说话咋那么不好听。 顾老侧头,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笑得身子都抖了,背上的银针都在发颤。 顾老夫人抿唇憋笑,提醒他:“别笑得太过了,银针都要被逼出来了。” 陆宾瞧着爷爷吃瘪,也有点想笑,主动询问:“云大夫,我爷爷的身体该怎么治?” “体内湿毒太重,一身顽固疾病,身体内器官除了心脏是正常的,其他都有问题。”云清袅相信其他医生也能诊断出来,像他们这种级别的老领导,应该有保健医生随时跟踪检查身体,疑惑着问:“老前辈这种情况,为何不去医院住院?” “我不去。”陆老倔强得很。 陆宾尴尬一笑,主动帮他解释:“我爷爷怕针,去医院就得每天扎针输液,他死活不愿意去。” “清袅,老陆是天生的怕针,晕针。”顾老夫人补充一句。 “晕也要扎。”云清袅态度坚定,对陆宾道:“你爷爷身体很差,全身器官都在衰竭,每天吃一把各种消炎治疗的西药已经没什么用,反倒加重他各处器官的负荷,再这样下去最多三个月。” 三个月! 这三个字落在大家耳朵里,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 陆老自己的身体他心中有数,不在意道:“三个月就三个月,每个人都有那么一天,早来晚来而已,无所谓了,等下就回去通知他们给我准备后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