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陆酩塞到她手里的东西用力一握! “!” 陆酩发出一声极为痛苦而压抑的闷哼。 他的额角迅速地渗出细汗,薄薄的耳垂涨得如玛瑙般鲜红。 牧野见他这般大的反应,心中一喜,先生果然没有骗她,那个地方当真脆弱,不能叫人碰。 趁着陆酩弓起背,满脸痛苦之色时,牧野终于脱身,下床时踢倒了黄花梨木桌,发出一阵声响。 她低下头,发现手上沾了不知名的液体,还是热的。 牧野在战场上徒手砍下人头,浓稠滚烫的鲜血洒满她的手时,都没有此刻的湿黏令人难以忍受。 牧野皱起眉,顾不上想太多,拿起陆酩锦衣的下摆,嫌恶地擦掉了手上的脏污。 陆酩此时还蜷缩着,忍着某种剧痛,连呼吸都变得极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牧野没想到自己那么一握,杀伤力那么大,别不会真把他弄死了吧。 牧野抿唇,犹豫片刻,抬起脚踢了踢陆酩的胳膊。 原本一动不动的陆酩突然抬手抓住她的脚踝。 “牧乔!”他的声音嘶哑极了,仿佛受伤的野兽在嘶吼。 牧野吓得立马甩脚。 好在陆酩还没恢复,她一甩,手就松了。 牧野捡起落在地上的鬼面具,飞快逃离现场。 -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照在陆酩的脸上。 他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恍惚想起自己昨夜里做了一个梦,荒唐至极,将平日的克己守礼抛之脑后。 陆酩缓缓睁眼,头痛欲裂,他撑起身,看到榻间一片狼藉,抿起唇,脸色难堪。 暖阁外传来敲门声。 “皇兄——”陆昭不放心,一大早就来看望他。 陆酩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陆昭立即瞧见了陆酩下巴上的咬痕,整齐密密。 他眯起眼睛,咧嘴一笑,揶揄道:“皇兄你昨晚找人了?我就说嘛,中了合欢散哪里能忍得过去。” “你是不是把人给弄疼了,不然哪个小娘子胆子那么大,敢咬你的脸,一会儿到围场被父皇和那帮老臣们看见了,要怎么交代啊?” 陆酩晨起的心情不佳,听陆昭这么一说,拧了拧眉,抬手摸上脸,指尖碰到下巴,有微弱的刺痛传来。 他回到房中,走至铜镜前,看清了下巴处的咬痕,泛着浅淡的粉色。 “……”陆酩凝着那一枚小小咬痕,咬痕的形状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的眸色忽地深沉。 陆昭站在门外,不敢进去,怕撞见小娘子惹她羞臊,但又实在忍不住好奇,余光瞥向床榻,只见榻上除了散乱的绫罗锦被,并无其他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