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不安的表现,顾安年回来的半月以来,他一直如此。顾安年每每见他如此,心口都是闷闷地疼。 宋祁很快便睡着了,如前些日子一样,待他睡熟,顾安年便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见他在睡梦中皱起眉,便俯身在他眉间落下一吻,直到见他眉心舒展开,才起身出了里间,去做其他的事。 福禄在顾安年前面离开,但是走前顾安年给他使了个眼色,是以顾安年出来时,他还在外间等着。 “侧妃娘娘。”见顾安年出来,福禄忙上前行礼,眼中有着一抹深深的焦虑。 顾安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要焦急,低声道:“去偏厅的暖阁再说。”福禄闻言连连颔首,上前开了门,跟在顾安年身后出了主屋。 只有福禄跟着顾安年进了暖阁,青莲等丫鬟都留在了门外,福禄将门紧紧一关,方便两人说话。 “娘娘,王爷身体可是有异?”一关上门,未等坐下,福禄便紧皱眉头焦急问道。 原先他一直以为是王爷伤的太重,加上先前没有好好治疗,是以如今才会好的慢一些,加上王爷近日精神一直不错,是以他并未多想,今日听顾安年一提起,他也觉出了异样来。 顾安年扶着炕桌边沿,在炕边缓缓坐下,闻言也皱起眉头,却是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确定,只是心中一直觉得有些奇怪,是以便多留了个心眼。” 会觉得奇怪,是她观察了几天得出的结论,至于奇怪的缘由,她也还未想到,最关键的一点是,目前并未发现有人动手脚的蛛丝马迹涅槃之九界独尊。 沉思一阵,她望向福禄,问:“公公可觉着有何异样的地方?” 福禄是宋祁身边的老人,知晓的定比她清楚。 福禄细细回想了一下,道:“侧妃娘娘今日不提起,老奴还未察觉。先前看着王爷伤势有起色,老奴高兴之余并未多想,只是今日见王爷的气色,确实觉着有些怪异。老奴记得先前在军中,王爷伤势痊愈的速度较常人而言算是快的,如今,却是比常人还慢了。” 说着懊恼地苦了一张脸,他也是一时被高兴冲昏了头,竟如今才发现。 见状,顾安年轻声安慰道:“公公不必懊恼,兴许真的是我小题大做了。” 福禄严肃道:“还是小心谨慎的好,娘娘如此细心,为王爷着想,老奴心里放心。” 顾安年被说得脸上一热,道:“这是我该做的。” 随后想起自己叫福禄过来的原因,她问道:“对了,公公可知那徐姨娘的底细?” 其实她对徐姨娘并无多大疑心,毕竟,若当真是徐姨娘动了手脚,那也太过明显了。但一切总有个意想不到与以防万一,是以徐姨娘也是要调查清楚的。 福禄快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