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他们应当不至于违约的,毕竟他们还想着从我们这里接着借款呢——俄国的大使已经在和银行业初步接洽了,年底或是明年初可能我还要去俄国一趟。” “这次又要借多少?” “这次是一笔专项贷款,二十亿法郎,用来修筑一条穿过西伯利亚直达远东的铁路。”阿尔方斯又拿起一块冰,“这一次俄国人想要找单独的一家银行借款,他们想要让我们竞争,这样利率就可以被压低一些。” “您能掏出二十亿法郎来?”吕西安难以置信,“您一家银行?” “我不需要一次掏出来这么多,这样的一条铁路的修筑可能要二十年才能完成,我只要在这二十年之内给俄国人借二十亿法郎就够了,这样算起来一年也就是大概一亿法郎的样子。” “听上去像是一笔好买卖,其他人也想要吧?”吕西安睁开一只眼睛。 “所以我才要去俄国一趟,去动用一下在那边的关系,有必要的话甚至去见沙皇。”阿尔方斯眨了眨眼,“我还蛮期待这次旅行的,虽然俄国人不喜欢犹太人,但是有钱的犹太人除外。”他把这一块冰又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毯子取下来吧,我给你上点药。” 吕西安有些难为情,“不用了吧。” “难道你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吗?”阿尔方斯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吕西安裹着自己的毯子抽了下来,他满意地看着自己昨晚在吕西安身上留下的痕迹,“真漂亮。” 他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膏来,打开瓶子,将手指插了进去,在十根指头上沾满了药膏,搓了搓手,“趴下。”他向吕西安命令道,就像昨晚一样。 吕西安顺从地趴下,这一次他身上没有任何的遮盖。 阿尔方斯的手按在他的后背上,他因为疼痛轻轻“嘶”了一声。 “别动。”阿尔方斯用一只手按住吕西安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开始为他按摩背上的肌肉。吕西安背上传来一阵混杂着疼痛和麻痒的感觉,而当阿尔方斯的手离开后,刚才被按摩过的地方又感到热乎乎的,酸痛也比之前缓解了许多。 “你对这种事情很熟练啊。”吕西安轻轻挠了挠自己的鼻梁,他绝不是第一个享受到阿尔方斯这门手艺的人。 “周五在交易所举办俄国债券的发行仪式,你到时候也会去的,对吧?”阿尔方斯又往手上抹了些药膏,“议会的外交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应当都收到了邀请。” “应当会去吧。”其实吕西安还没有拿定主意,因为这样的场合,德·拉罗舍尔伯爵一定会去的,他之前想要去找伯爵道歉,可却总是找不到机会,如今有了机会又开始犹豫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