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在报纸上。 “您没有把这件事情捅给报纸吧?”阿尔方斯凑到吕西安的耳边,低声问道。 “没有,我没告诉任何人。” “那么除了语言以外,那位‘女演员’还带给您什么东西啦?”阿尔方斯眯起眼睛,他的目光更加锐利了。 吕西安咽下一口唾沫,“她给了我几本巴拿马运河公司的账本,我还没怎么来得及看呢。” “偷来的账本。”阿尔方斯将手从吕西安的肩膀上收了回来,他抱起两臂,身子朝后仰,“这些账本现在在哪里?” “在我家里,我把它们锁在保险柜里了。” “bravo(好极了)。”阿尔方斯轻轻拍了拍手,像是在歌剧院里朝台上的女高音致敬,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吕西安,脸上又带上了平日里那副乐呵呵的花花公子的面具,“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您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他大步走出房间,留下吕西安心神不定地缩在椅子上。 过了几分钟,阿尔方斯又回到了房间里,他绕过椅子,再次站在了吕西安面前,“除了账本以外,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对不对?” “没有了。”吕西安摇了摇头。 阿尔方斯突然俯下身来,凑到吕西安面前,他的鼻尖几乎要和吕西安的鼻尖相碰,从他的嘴唇里散发出白兰地酒的香气。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您。”阿尔方斯的眼珠子离得那样近,吕西安几乎可以看到对方瞳孔的舒展和收缩,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就要露馅了,阿尔方斯就要看穿他了。 突然,鬼使神差般的,他将身子往前凑了凑,闭上眼睛,于是他的嘴唇就和阿尔方斯相碰了,那浓郁的白兰地酒的味道将他包裹了起来,就像外面的水雾将这座房子包裹了起来一样。 两个人的嘴唇分开了,吕西安再次睁开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跳的没有那么快了。 阿尔方斯微微朝后退了两步,他有些呆呆地看着吕西安,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自己弄懵了对方,吕西安乘胜追击,他站起身来,逼着阿尔方斯又朝后退了两步,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相距不过十厘米。 他的手指放在了喉咙下方的领带结上,轻轻一抽,解开了领带。丝绸质地的领带像蛇一样,沿着他的身体一路滑到地面上。 吕西安脱下了外套和马甲,而后他从上到下,一粒一粒地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而阿尔方斯就站在十厘米以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衬衣同样落到了地上,吕西安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战,他强迫自己抬起头看着阿尔方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