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绝对可以不战而胜。” “无视检察院的催告,将案件拖到超过追溯时效的做法在他们的光辉历史中不胜枚举,这次竟然效率高的出奇,真是令人叹服。” 沈大律师阴阳怪气的功夫也令人叹服,楚辞猜测道:“也许是舆论的压力迫使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这件案子所带来的舆论影响确实不小,这一点倒是让我觉得有些惊讶,”沈昼沉思道,“关键点在于琼婚内出轨的那些信息,是谁放出来的,放出这些消息的人目地又是什么?” 他打开办公桌上的终端,动作有条不紊地传输了一份文件在自己的私人终端里。 楚辞问:“为什么远程传输,或者干脆设置共享模式?” “有时候,原始和落后就是最安全的保密手段。”沈昼冲着通讯屏幕里的他咧嘴一笑,接着道,“总之,调查局和基因控制局话都不能相信。” 楚辞耸了耸肩:“我只是觉得,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给我通讯了,调查局每次找我都让我觉得好像人是我杀的。” 沈昼哈哈大笑。 周五下午楚辞就启程回了北斗星,这一趟回去他谁也没有告诉,办完事情后就立刻返回,连对穆赫兰夫妇的说辞都是周末留在沈昼家。来回耗费去大半个周末的功夫,他折返回首都星的时候已然是周日中午,楚辞慢吞吞地回去了穆赫兰宅。 穆赫兰元帅正在花园里照看他八百年前的养的一些花花草草,西泽尔曾说,陆军元帅本人养花全凭兴致,兴致上来了就去瞅两眼,兴致下去了根本不会记得自己还养过花草这回事。楚辞本来想去花园抓猫,不成想迎面遇上了一个穿着白色军服老人,他没有戴肩章,但想必是穆赫兰元帅的客人,层级不会多低。 老人和善对楚辞微微一笑,回过头朝着廊下道:“这就是你说那个孩子?” “对。” 花丛里传来穆赫兰元帅的声音,却并不见他的人,楚辞仔细感知了一下,才发觉他蹲在灌木丛背后,看样子像是在铲土。 “阿辞,这是李元帅,”穆赫兰元帅站起身来,“你应该叫——” 他思索了一下,眉头微皱,自言自语:“叫爷爷也不合适,叫伯父也不合适……” 李政元帅笑着骂他:“我虽然老了,但也没到要被叫爷爷的地步吧?” “李元帅好,”楚辞先一步问候,“我和奥兰多是同学。” “哦——”李政元帅恍然大悟,“你就是奥兰多经常提起的那个,什么都比他强的好朋友?但我记得你不是叫林吗?” 他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 “林楚辞。”穆赫兰元帅平静地道,“在家里都叫阿辞。” 李政元帅笑着点了点头。 楚辞找到小白,揪着它的后颈皮将它抱走了,进去的时候回收精神力场,隐约捕捉到几个熟悉的词,其中有“深蓝航线”、“未来号”。 西泽尔本来在睡午觉,楚辞和小白玩了一会,猫被穆赫兰夫人抱走了,他就偷偷溜进西泽尔的房间里把他弄醒。西泽尔闭着眼睛道:“你知不知道我开会开到今天凌晨四时?” 楚辞说:“我不知道,别睡了,一天不睡觉又不会死。” 西泽尔翻了个身,将头埋进被子里:“你去和猫玩。” 楚辞勃然大怒:“西泽尔·穆赫兰!你怎么回事?男朋友放在旁边你竟然还要睡觉?” 说着将被子掀开了,虽然已经是初夏季节,但是房间里温度却并不高,骤然失去温暖被窝的西泽尔立刻就冷得清醒了,他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快就从北斗星回来了?” “听你这意思好像不太愿意我回来似的。”楚辞抱起手臂,“亏我还今天坐了今天凌晨四时的航班回来。” “我只是惊讶你回来的这么快,”西泽尔揉了揉眼睛,“原来是坐了夜航班,辛苦了。” 楚辞冷笑:“你真敷衍。” 西泽尔笑着揉了一下他的头,起身去盥洗室洗脸,结果等他回来的时候,楚辞躺在他的被窝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姿态舒适且安详。 西泽尔:“……” 他问道:“你在做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