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但是过了今日,白吟便知道刘竿晓以后说话便会好好过过脑子。 刘竿晓在后头也显得坐立不安,白吟找了借口说困了,刘竿晓这才走。 直到人走远了,秋乐这才撇了撇嘴。 “瞧瞧二夫人这心虚的模样,铁定是她说的。” “眼下没出什么大事,敲一敲竹竿,叫她长长记性就是,她不畏惧我,却畏惧夫君的。” 眼下王府的局势众人都是看得到的,王爷做了当今陛下的岳丈,王府的风光可不是一时的。 王府上上下下四个爷。 谁最得王爷的心? 无非就是秦骁印。 往后其他房有什么事还是要跟秦骁印这个大哥商量的,刘竿晓得罪了谁却也不可能得罪秦骁印的。 “只听说王爷和三位爷已经走水路准备回平城了,如今马上就要入冬了,不知湖面上结了冰,船还好不好通行?” 秋乐本来是欢喜的,一想到这里,她却有些忧愁了。 “若是骑马怎么样也要三个月,走水路一个多月,可是眼下入冬了湖面结冰,兴许要等到入春的时候,才能到。” 白吟微微蹙了蹙眉头,旁边的妹妹就开始嚎啕大哭了,王府里面每一个孩子的名字都是王爷亲自取的。 妹妹的自然也要等到王爷亲自来取,眼下反正是最小的姐儿,大伙便一口一个妹妹或者姐儿了。 “已经安排好了奶妈,姑娘若是喂不了,便叫奶妈来喂吧。”秋乐这才去询问白吟。 奶妈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白吟喂的时候少得很,所以都叫奶妈喂。 知根知底的奶妈,白吟自然也就放心挥了挥手秋乐便把妹妹带去给奶妈。 而刘竿晓回去以后情绪久久不能停歇,连带看着旁边的启哥儿,居然也越看越不顺眼。 刘竿晓走过去从启哥儿狗爬的字上面一扫而过,她面色微凉,说出来的话也不留情面。 “你就跟你那个爹一样。” 启哥儿头脑一懵,也知道刘竿晓气冲冲的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更何况自从出生以来,启哥儿在刘竿晓这边听说了他阿爹的多少坏话不言而喻…… 他爹在他的心中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人! 他眼眶一红,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摇头,鼻涕也蹭到了衣服上。 “我才不跟他一样!我才不跟他一样呢!” 启哥儿哭的肝肠寸断,刘竿晓心下微软,她抹了抹启哥儿的眼泪。 “以后阿娘讲的话,你不要再偷偷去告诉别人了,知道了吗?” 从前没有这个孩子的时候,刘竿晓也是肆无忌惮的跟落梅在院子里头说这些,从未有过一星半点传到白吟的耳朵里头。 眼下有了这个孩子,她还要在自己的院子里头谨言慎行? 刘竿晓想一想便觉得头疼,却只见启哥儿一双黑不溜秋小圆眼睛就这样落在刘竿晓的身上? “为什么不能跟别人讲?阿娘说的都是见不得人的话吗?夫子说君子坦荡荡!阿娘不是坦荡人!” 启哥儿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问为什么,夫子教了几天,就教了这么一句话,启哥儿早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眼下活现活用。 本以为会受到刘竿晓的奖励让他多吃一块桂花糕。 可怎么知道刘竿晓脸上的神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