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如琢手轻轻一颤:“不必了,我相信你一定洁身自好。” 怎么想都觉得,他的“检查”不是什么正经检查。 可他却很坚持:“你今日气势汹汹来公司,被员工看到,还以为我真是那种薄情寡恩的坏男人。人证物证俱在,才好还我一个清白。” “人证物证?”孔如琢没有跟上他的思路,“在哪?” 他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向着自己带来:“人证,在这儿。” “物证……”他漫不经心地扯开领带,引着她的指,落入自己脖颈同锁骨的交界处,“你自己来找。” 孔如琢僵在那里不敢乱动:“找什么?” “不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吻痕?” 孔如琢把头扭到一边:“不想。” 蒲又崇笑了一声,解开自己衬衣的衣扣。 拉着她的手,又往下落。 掌下肌肤,如同丝绒包裹着的铅块,指尖划过的地方,明明触摸时带着凉意,偏偏一瞬间,便灼热起来。 不是没有过坦诚相见的时刻,可都在意乱情迷时。 此刻彼此分明尚且清醒,却如此亲昵,孔如琢难免羞涩起来,余光看到他的小腹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蓄势待发地向下延伸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孔如琢猛地收回视线:“蒲又崇,你不要……” 说到最后,她说不出口,只能咽了回去。 他偏偏要问:“不要什么?” 他分明知道! 孔如琢咬牙切齿说:“你敢在这儿发疯,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拉起她的手,在她指尖咬了一口,“你知道吗,这间会议室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所以有什么重要事情,都不会在这里开会。” 孔如琢心头一荡,脸越发地红了起来:“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她才不会发出什么声音被人听到。 看着她泛红的耳垂,蒲又崇微微一笑道:“刚刚来的是潘颂蕴,我和她在这里聊了十分钟,门外站着的不仅有秘书和助理,还有安保人员。” “如果我们发生了什么,任何声音,都会被人听到。” 孔如琢这才明白他忽然提这个的意思,下意识反驳说:“我没怀疑你们发生了什么。” “那你匆匆赶来,是来接我下班?” 孔如琢一时无法辩解,只好岔开话题:“潘颂蕴找你什么事?” “想知道?”他轻轻地笑了起来,语调懒倦而浪荡,“我告诉你这个,还有另一个原因。” 修长手指沿着她玲珑的起伏向下,裙摆上重重叠叠的纱也像烟霞。 肌肤光洁,触手如最上等的丝绸,似是轻轻一碰,便要从指间滑走。 他握住她的右脚的脚踝,轻而易举地折起,放置在身侧的椅上。 受伤的足无法发力,孔如琢失去平衡,身不由己地向着他的怀中倒去。 他接住她,下颌压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很能忍耐,要不要试试,我会不会发出声音?” 声音带一点沙哑,拂过耳底,酥麻暧昧。 他在诱惑她。 哪怕知道他的目的,可很难否认,孔如琢这一刻,确实动心了。 她没有说话,眼底一瞬情绪的变化,却被他捕获。 唇边翘起一个弧度,蒲又崇慢慢地,松开了她的手。 现在,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眼睫像是被风吹过的蒲公英,藏着眼底,潋滟的光影。 孔如琢觉得嗓子有些发紧,清了清,才说:“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蒲又崇说:“选择权在你。” 孔如琢嗤笑一声,抬起手来,单手掐住他的颈子,修得尖尖的指甲陷入肌肤之中一点,没有见血,有些重的疼,却让他眸底晦涩的情绪越发浓重。 “蒲又崇,”她说,“你真的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吗?” 手指触碰到皮带上的金属m.wEDaLiaN.cOM